“清兒你說話啊。”亦楓著急的看著不辯解的清兒。
胭脂嗤笑了一聲繼續道:“怎麼,你以為清兒是你看到的那般清純,我告訴你吧,那都是裝的,她私下裏不知道怎麼狐媚的勾引教主呢。”
胭脂的話字字誅心,亦楓不斷的搖著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清兒不是這種人。”
“不是這種人?”胭脂冷笑一聲,將匕首收了起來,抓起清兒胳膊道:“我今天讓你好好看看清兒的守宮砂到底還在不在。”
胭脂毫不猶豫的額撩起了清兒的衣衫,光潔的胳膊上果然什麼都沒有。
亦楓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他緊緊的看著清兒:“清兒,你是不是有什麼 難言之隱,你告訴我好不好,你告訴我你是迫不得已的,你告訴我胭脂說的都是假的,你說啊。”
亦楓已經快要瘋狂,他不信,他深愛的女人是胭脂口中的這種人。
然而清兒已經一言不發,她甚至把頭扭到了一旁,不忍心再看亦楓這般模樣,亦楓看不到的地方,清兒的淚水不斷的下落,下落。
清兒最終掙脫了胭脂的束縛,躲到了大樹後,阻礙了亦楓看向自己的視線:“你滾啊,你滾啊,我不想在看到你。”
胭脂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她萬分諷刺的看向了亦楓道:“看到了沒,這就是你愛的女人最終的模樣。”
“假的,這都是假的。”亦楓瘋狂的吼了出來,毫不留情的就要拔劍,刺向了胭脂,胭脂見亦楓這般瘋癲,迅速的拿出迷香迷昏了亦楓。
清兒在亦楓發瘋之前,再也不忍心看到這一幕失落的跑開了,絲毫不知道亦楓被胭脂迷昏了。
對不起,亦楓。清兒摸著自己受傷的臉頰,她現在沒有了容貌,又不是清白之身,就算之間有誤會又怎麼樣,她還怎麼能夠留在亦楓的身邊,她是教會的妖女,人人得而誅之,而亦楓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大將軍,風光無兩,他會很快愛上別人,忘掉自己的。
清兒跑道小樹林的盡頭,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隻有教會的大牢才有她的容身之地,若是不回去的話,怕是教主會全天下尋找她,殺死他,到時候亦楓怕是也不得安寧。
清兒失魂落魄的回去了教會,避開了所有人的耳目回去了大牢裏麵,而在大牢裏麵,胭脂和亦楓衣衫淩亂的躲在那裏,亦楓嘴裏還念念有詞,不知道嘟囔著誰的名字。
胭脂看到清兒回來更加得逞的笑了,甚至淚水都溢出了臉頰:“清兒,你睡了我愛的男人,我睡了你愛的男人,很公平,十分的公平。”
胭脂二話不說拉著尚且處在迷藥中的亦楓離開了,清兒渾身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支柱,渾身癱倒在大牢裏麵,為什麼,已經到了這種弄個地步還不肯放過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上天要這樣懲罰她。
清兒蜷縮在大牢裏麵,半晌之後,傳出來她再也壓製不住的嗚咽聲。
胭脂看到這一幕,再次得逞的笑了,別人不痛快,她心裏才能夠痛快。
祁雎樘和沈思思在客棧裏麵瘋狂的尋找著亦楓,然而都不見蹤跡,這才知道亦楓是被一封信騙走了的,裏麵的內容絕對跟清兒有著關係。
“啞巴,你留在這裏,我們已經燒毀了迷藥,也出來的時日夠久了,現在必須回去皇宮,裏麵許多政事需要我去處理,至於亦楓的事情,我們回到皇宮裏在從上計議。”祁雎樘道,現在清兒和亦楓的事情毫無頭緒,唯一知情的胭脂也早已失蹤,沒了線索,他們留在這裏也是白搭。
“好。”沈思思也當機立斷,他們出來的時日的確是太長了,不如回去在派精兵起細細的調查。
兩人正在謀劃如何救出亦楓和清兒的時候,亦楓就被人扔到了皇宮門口。
“他身中迷藥,沒有別的傷口,服了我的藥,應該很快就會醒來的。”沈思思看著還在睡覺的亦楓,對著祁雎樘道,也不知道亦楓去了哪裏,為什麼會衣衫破爛的被人扔到了皇宮門口。
他見到了清兒沒有,所有的這些疑問隻能等祁雎樘醒來之後再一一詢問。
“皇上,皇後,下麵的侍衛說都城裏麵死了不少的姑娘。”一個侍衛前來相報,這件事本來還輪不到祁雎樘來處理,隻是著女子的人數日漸增多,皇城裏麵的人心惶惶,一時之間,地下的大臣也壓不住了,隻好上報給祁雎樘。
“我們先去看看。”沈思思看了一眼亦楓,令人好好看著亦楓,就和祁雎樘去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