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一剛換下衣裳,就聽到院子裏麵亂了套。
“外麵怎麼了?”古天一的心情更加的煩躁。
“回教主,是右護法練功走火入魔了。”外麵的守衛道,右護法的武功本就十分的高牆,此時走火入魔,發了瘋屠戮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止他。
古天一皺著眉頭出去,果然看見拿著劍刃披頭散發的胭脂,迅速的製住胭脂,點了他的穴道,胭脂這才從魔怔中恢複了過來。
“教主。”胭脂看見清醒過來就在古天一的懷裏,忍不住柔柔的喊了一聲。
古天一看見胭脂清醒了過來,絲毫不留情麵的將胭脂扔出了懷中,道:“若是再有下次,我也救不了你。”
胭脂看見自己被扔出去的身子,就這般毫不留情的再次被教主扔到了冰冷的地上,想起自己醉酒被教主扔出了房門,心中更加的委屈:“教主真的不願意多看胭脂一眼嗎?”
“胭脂,好自為之。”古天一冷冷的看了胭脂一眼。
“很好,很好,教主,出了這個門,胭脂便不再是教會裏麵的人。”胭脂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跪的是自己的愛,也跪的是這個曾經自己敬重而又愛慕的人。
有人想要攔住胭脂的去路,古天一終究是不忍心殺了胭脂,看著眾人道:“隨她去把。”輕飄飄的一句話,定了胭脂的去路。
原來,在教主的心中,胭脂沒有絲毫的分量,胭脂自嘲似的笑了起來,滿臉的淚水奪眶而出再也忍不住。
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是教會的人。
古天一第二日又忍不住去了寺廟之中,沈思思因為外麵的事情憂慮,隻有來上香的時候內心才會得到片刻的安寧,兩個人因此日日碰到,一來二去也算成了朋友。
“倒是從未看到過閣下的妻子。”沈思思跟古天一的感情一日千裏,談話也傾向了私人一些。
“他病重,我不是醫生,也隻能日日來這寺廟裏麵為她祈福。”古天一一幅深情的模樣,讓沈思思頗為欣賞。
雖然那日古天一聽到亦楓的名字就甩袖而去,但是這幾日亦楓與古天一日日相見,倒也沒察覺出來什麼不同之處,因此,隻能把這一切都歸結為古天一脾氣古怪。
當然,平素他的脾氣還是極好的。
祁雎樘聽到亦楓說沈思思和古天一每日都會在寺廟裏麵對弈,心中不免吃味,可是他國事眾多,總不能每日都尾隨著,隻能旁敲側擊說一番。
“思思,你能不能別日日跟那個古天一見麵。”祁雎樘抱著沈思思,聽到這幾日亦楓的話,讓他的心中十分的不爽。
沈思思無奈的看了一眼祁雎樘,不知曉這個人怎麼誰的醋都吃:“我去上香求的是內心的安寧,哪裏是為了見他的啊,況且,他去也是為了給自己的妻子祈福,我看啊,他對自己的妻子當真是矢誌不渝。”
祁雎樘聽到沈思思誇獎別的男人,心中更加吃味道:“你能不能別再我的麵前誇別人。”
“你這醋吃的真是莫名其妙的。”沈思思奇怪的看著祁雎樘,不想跟他多加爭辯:“天色不早了,趕緊去睡吧。”
祁雎樘看見沈思思絲毫不知道悔改的模樣,心中免不得生氣,於是說話的語氣也重了幾分道:“我還要看奏折,你先睡吧,我今日去別的寢殿休息。”
沈思思察覺到祁雎樘生氣,但是她覺得祁雎樘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就是跟男人下了幾局棋,用得著這般?沈思思也沒心思安慰祁雎樘,道:“那你早點休息。”
沈思思悶悶的走向了寢殿,這麼多天以來,還是她自己一個人獨寢,沈思思越想越生氣,明明不怪自己,為什麼祁雎樘就這般莫名其妙?
祁雎樘也在等著沈思思來安慰自己,自己的後宮裏隻有沈思思一人,為什麼她還天天跑出去見別的男人?
那個男人能跟沈思思天天在寺廟裏麵偶遇,分明是不懷好意的,兩個人各懷心事,誰也不想主動去認錯。
“皇上,喝茶。”一個宮女端著茶杯進來。
祁雎樘悶聲全部喝了下去,然而這茶絲毫減輕不了心中的怒火,越想越氣,索性不在想了,睡覺。
“讓奴婢給皇上寬衣解帶吧。”宮女貪婪的看著祁雎樘,道,宮女中有許多愛慕祁雎樘的人,可惜,祁雎樘日日和皇後在一處,誰也沒有機會接近,而如今,她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
“沒你的事,下去吧。”祁雎樘厭煩的揮了揮手,然而宮女並沒有下去,她的手指撫上了祁雎樘的衣服。
“皇上,就讓奴婢給您侍寢吧。”宮女緩緩的解下了祁雎樘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