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啞巴就帶著受傷的亦楓回來了,亦楓流血太多,嘴唇十分的蒼白,沈思思檢查了一下亦楓的脈象,發現出了失血過多並沒有太大的毛病,因此懸著的心也放下了許多。
“我們的位置已經暴露了,先撤。”亦楓掙紮著起來,在這種時候,他斷然不想成為他們的拖累。
四個人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連夜趕到了附近的鄉鎮裏,給亦楓抓藥滋補。
祁雎樘將把古天一的老巢燒毀的事情告訴了沈思思,雖然出了一口氣,但是藥物的事情依舊還是解決掉,藥城裏麵的藥物通往四麵八方,城裏麵的人也是古天一忠實的信徒,想要撬動這裏並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將亦楓安頓好之後,祁雎樘和沈思思迅速的回到了皇城,連續下發了兩道詔令,禁止任何從藥城購買的藥材流入市場,並且派官兵封鎖藥城,在藥城的門口發解藥。
第一天的時候,藥城裏麵的人怨聲載道,可是民不與官鬥,教會因為大本營被燒的事情,焦頭爛額,要知道,裏麵可是有著無數種教主新製成的香料,可是在這短短的一夕之間,竟全部灰飛煙滅了。
第二天,有被祁雎樘收買的人在要城裏麵大肆宣揚解藥的好處,人們對此開始半信半疑。
隨著天數的增多,城內的人開始出現頭昏眼花的症狀,最後隻好病急亂投醫吃了擺在城門口解藥,果然藥到病除。
到第十五天的時候,朝廷再次下發了告天下書,將教會的陰謀盡數披露了出來,包括藥城人所信奉的聖水,一時之間,藥城裏麵的人對教會嗤之以鼻,痛恨自己輕信了賊人,給天下人帶來了危難。
天下經過此次劫難,再次恢複了和平,而教會經過這一番博弈,已經不得人心,逐漸被世人所厭棄,出了極少數執迷不悟的人依舊信仰著,現在的教會儼然已經成了過街老鼠,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終於結束了啊。”沈思思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躺在了祁雎樘的懷裏麵,藥城的事情著實讓兩個人大費了一番心力,此次結束,雖然教會還沒有徹徹底底的消失,但是他們相信,已經在翻不起什麼大的波浪了。
“這段時日都辛苦了,不如我們在把江山扔給太子,我帶著你好好遊山玩水一番如何?”祁雎樘摸著沈思思的秀發道。
沈思思摸著自己的肚子,道:“現在身體不方便誒,對了,我明日想去寺廟裏麵為我們的孩子祈禱如何?”
“不如我陪著你一起去。”祁雎樘建議道,若是在像之前一樣在寺廟裏麵碰見像古天一這樣心懷不軌的男人可怎麼辦。
沈思思站了起來,道:“不行,朝廷的那些餘孽還沒有除清,趁著這次機會,好好的整頓一番吏治,再說了,這次我帶著士兵一起去,沒事的。”
祁雎樘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現在天下太平,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而現在,他隻趕緊整肅朝廷,留給祁思樘一個幹幹淨淨的朝廷,他才可以放心的離開,跟著沈思思雙宿雙飛。
“皇上,梅皇貴妃求見您。”
祁雎樘的眉頭皺了起來,墨梅在沈思思的刺激之下已經發瘋了,而她也被自己安置到了宮外,雖然她的頭銜還沒有廢除,但是這個女人見她幹嘛?
要知道,因為墨梅,他和沈思思差點就分道揚鑣了。
“不見。”祁雎樘想也不想的拒絕。
李全一臉的為難,繼續道:“皇貴妃說了,若您不見,就請您看在墨痕的份上,見一見他唯一的妹妹。”
祁雎樘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可以不見墨梅,可是卻不能拒絕墨塵妹妹的請求。
這個女人,當真是讓他拒絕不得。
為了避免口舌,也為了不讓沈思思心裏不舒服,祁雎樘索性大大方方的將墨梅接進了宮裏,光明正大的見了,他知道,沈思思一定會理解的,可是若是私下偷偷見,那情況也就完全不一樣了。
“說吧,你有什麼事情?”
“皇上,臣妾知錯,以前種種都是因為臣妾一念之差,才造成那般後果,所以這次,是特地來請皇上原諒的。”墨梅二話不說就跪下了,言語之間哪裏還有半分的瘋癲,不知怎麼就恢複回來了。
祁雎樘聽見這個時候墨梅還自稱是臣妾,心頭不覺得對她更加的煩躁。
“朕不會殺你的,也不會原諒你,你若是從今之後規規矩矩的,自然不會虧待你,墨塵是朕的暗衛更是朕的兄弟,你莫要在犯錯事了。”祁雎樘厭煩的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去。
哪隻墨梅嫋嫋婷婷的站了起來,款款的向著祁雎樘走了過來。
“思思?怎麼是你。”祁雎樘不確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