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思將膠囊分發給皇宮裏麵的侍衛和親近的人,防止躲在暗處的黑衣人。
夜色如墨,沈思思將配方和製作的方法教給太醫院的人,剛剛要下去休息,兩眼一黑,就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你到現在隱瞞嗎?皇後到底是怎麼了?”祁雎樘怒氣衝衝的看著跪了一地的太醫院的人,太醫之首王太醫天天給沈思思請平安脈,怎麼可能一點事情都不知道。
這分明就是在隱瞞著他,而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還讓沈思思去研究解藥,日夜勞累。
“皇後娘娘心氣鬱結加上身體勞累,日積月累,成了頑疾,是皇後娘娘怕您擔心,才讓臣隱瞞的。”
“那我問你,皇後的身體到底如何?”祁雎樘看著床鋪上的沈思思,暗恨自己最近忙著黑衣人的事情,竟然沒有發現沈思思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這種地步。
若不是今天沈思思昏倒,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覺,若是沈思思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他該有多麼的懊悔。
“皇後身體虧空,肚子裏麵的孩子已經是勉力支撐,怕是不久就會——”王太醫不敢在說下去,縱使沈思思醫術通天,這個孩子也是保不住的。
“那皇後呢?她的身體可有大礙?”孩子什麼之後都會再有的,雖然孩子丟失了他心痛,但是相比沈思思來說,真的是微不足道的。
“若是皇後今後好好保養身體,在配幾服藥好好調養,應該不成問題。”
聽到這句話,祁雎樘重重的舒了一口氣,隻要沈思思沒事就好。
“雎樘。”沈思思睜開眼睛,就看到祁雎樘在教訓太醫的場景。
她這一聲因為中氣不足,說的話及其的輕,但是時刻關注著的祁雎樘仍然是聽到了,迅速的轉身來到沈思思的身邊。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祁雎樘拉著沈思思的小手,道。
“最近國事那麼忙,不想讓你多傷心。”
祁雎樘歎了一口氣,輕輕的在沈思思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道:“你以後不準在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了,這個孩子保不住沒事,隻要你在就好了。”
沈思思點了點頭,心中是滿滿的甜蜜。
而古天一那邊雖然遭到了大創,但是依舊是不甘心,時刻派人盯著皇宮裏麵的一舉一動,他們尋找所謂黑衣人的事情自然是滅有瞞過古天一。
“清兒,胭脂,你們去尋找黑衣人,俗話說的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若是我們的目的一樣,說不定可以共同對抗朝廷。”古天一轉著手中的扳指,血蠱之術他也聽說過一點,解藥十分的難得,而沈思思現在似乎也是一籌莫展,若這股心聲力量真的這般強大的話,若是為教會所用,那麼,朝廷根本就不足為懼。
“是。”兩個人領命。
連祁雎樘派出無數的暗衛都滅有辦法找到黑衣人,況且已經遭受大創的教會,古天一派的人也隻能找到黑色的羽毛,連黑衣人的麵都沒有找到。
胭脂和清兒也在調查之中發現了血蠱之術的恐怖之處。
“教主,胭脂認為這個神秘勢力太過於傲慢,我們兩個費盡心力也隻是找到了這個所謂的信物,依胭脂看,他們根本就沒有合作的想法。”胭脂心中憤憤,她向來都是古天一的得力助手,然而竟然無功而返,怎麼能讓她不生這個勢力的悶氣。
“清兒不這樣認為,這個新生勢力如此強大,若是能夠達成合作,絕對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清兒向來都是沉默寡言任由胭脂嘲諷欺負的,這次卻鮮有的反對胭脂。
清兒是站在自身的角度,她現在恨透了亦楓和大夏,自然是希望兩方聯手的,至於教會會不會之後被新的勢力吞並或者怎樣,她都是不關注的。
胭脂瞥了一眼清兒,繼續道:“教主,這相當於養虎為患,斷然不能合作,若是之後生了瓜葛,我們該如何保全教會,我認為他絕對是我們複國的阻礙。”
“胭脂,你這是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
“清兒,我們一路追查,自然是知曉黑衣人的實力——”
“夠了。”古天一不耐煩的聽兩個人的爭執,新的勢力出現讓各方人員惶恐不安,現在教會衰微,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時刻更是需要注意。
“教主,眾所周知,胭脂向來與清兒不和,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如何做還請教主三思。”清兒繼續添油加醋,絲毫不理會這次是清兒與胭脂較勁兒。
的確,在古天一的眼裏,胭脂向來都是那種懟天懟地,而清兒清心寡欲說話少辦事多,他自己自然是信任清兒一點的。
“教主,胭脂忠心耿耿,您別聽清兒瞎說,當初不知道是誰為了亦楓背叛教會,之後被拋棄才想起教會的好。”
“有完沒完。”古天一頗為煩躁,這兩個人辦事不利,還在他麵前這般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