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中了血蠱之術?”沈思思問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老伯的身手如此之好,若是他們的目的相同,那麼就相當於有了一大幫手。
而且看起來老伯也對他們十分的熟悉,而依雲鎮裏麵的人太過於詭異,祁雎樘和沈思思並不能問道什麼,所以不得不說,這個老伯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你們來這裏究竟是幹嘛?”老伯連連咳嗽了幾聲,咳出的都是黑色的鮮血。
沈思思看著老伯的神色,看起來是認同了沈思思的想法。
祁雎樘和沈思思對視了一眼,從懷中拿出了一枚膠囊道:“若是你信的過我們的話,這個膠囊能夠壓製住你體內的血蠱之術。”
老伯冷笑了一聲道:“可笑,身中血蠱的人,根本就是不可救藥的。”
“那你怎麼還活著?”沈思思反問道,這個才是她最為疑惑的,老伯咳出的血液都是黑色,可想這個毒素已經不是一兩日的事情,但是老伯現在還活著,說不定,沈思思刻意從他的身上知曉血蠱之術更多的東西,從而真正的研製出解藥。
“老夫不用你們管,若是你們敢在動黑天鵝的心思,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老伯看祁雎樘和沈思思對黑天鵝沒有殺意,隨即收了劍,再次做到了小木屋的門前,看守著依雲湖的這群黑天鵝。
“你可認識這個?”祁雎樘從懷裏取出了他們一直在調查之中查到了的黑色羽毛。
老伯看見這個黑羽毛神色再次變了,道:“你們跟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們是朝廷派來的人,上次皇後娘娘在寺廟遇刺,隻從刺客的身上發現了這個,並且侍衛身中血蠱之術,我們來這裏,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情的。”祁雎樘能夠察覺到老伯對這個新勢力強大的惡意,索性和盤托出,對老伯坦白希望能夠贏得老伯的信任。
老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們兩個一番道:“你的那個什麼什麼膠囊真的能夠壓製血蠱?”
“隻能壓製,這是我們皇後研究出來的。”祁雎樘將一枚膠囊扔了過去。
老伯接著一口氣送到了嘴裏:“反正老夫也是將死之人了,不怕你們在使什麼陰謀詭計。”
兩個人發覺了老伯對他們的防備已經卸下了很多,繼續問道:“老伯,為什麼這個依雲鎮裏麵的人都看起來這麼奇怪。”
聽到這裏,老伯的神色變了。
他剛剛服下了膠囊,已經能夠感覺到體內的毒素漸漸退了下去,被壓製到了腹部的地方,壓縮成小小的一團,老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已經恢複了正常的顏色,對沈思思和祁雎樘也更加信任了幾分。
“依雲鎮開始並不是這樣的。”老伯歎了一口氣,目光深邃的看向了遠方,仿佛想起了什麼悲情的往事。
天空一如既往的蔚藍。
古天一蹲守在這裏已經許久了,小二消失了一段時間,可是並沒有出去過客棧,所以古天一猜測在客棧裏裏麵還有別的暗道存在,可惜現在客棧情況不明,若是貿然行動,中了血蠱反而是得不償失。
這個客棧白天的時候跟普通的客棧並沒有任何的不同,古天一並沒有氣餒,繼續觀察者一舉一動。
事故是突然發生的,一個老乞丐突然闖進了客棧想要討一點點東西吃,小二十分善心的給了幾個饅頭,而那個老乞丐拿出的是一個黑色羽毛!
小二謹慎的接過了黑色羽毛,神情之中盡是虔誠,那根黑色的羽毛很快就被收了起來,古天一悄悄的跟上那個老乞丐。
之間老乞丐很快到了一個街角處,啃著那個來之不易的饅頭。
之後回到了一個依雲鎮外的一個小破廟裏麵,中途在沒有異常。
這個破廟裏麵有許多附近無家可歸的乞丐,他們蜷縮成一團,看不出任何跟新勢力有關的東西,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老乞丐,竟然拿出了黑色羽毛這種東西。
而且不就是一個黑天鵝的羽毛嗎?為什麼那個小二那般珍而視之,在這個生產黑天鵝的地方,難道不應該處處都有的嗎?
古天一現在並不打算打草驚蛇,今天的事情還是需要跟祁雎樘和沈思思商議之後再做定論。
天空沒有一絲的雲彩,依雲鎮依雲鎮,卻是一個沒有雲彩的小鎮。
“我們依雲鎮之前也是一團和氣,鄉鄰之間友好往來,人人和睦,黃發垂髫,男耕女織,過著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老伯看著藍色的天空,眼中之中是慢慢的幸福感。
“可是有一天,突然來了一群奇裝異服的人,捕殺跟我們一起長大的黑天鵝,要知道,黑天鵝可是我們依雲鎮所有人的神靈,我們拚死抵抗,最終卻是收效甚微。”老伯說著說著,一行清淚從臉頰處流了下來。
“那群是什麼人?”沈思思不由得對這些人更加的謹慎,他們統治著大夏,奇裝異服的人應該不是中原人士,什麼時候這些人侵入,而他們卻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們帶來了殺戮也帶來了改變,為了保護黑天鵝,我們依雲鎮的四大家族盡數滅族,銷聲匿跡,而那些人也是死傷慘重,被打出了依雲鎮,本來以為我們依雲鎮又可以恢複和平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一種血蠱之術在依雲鎮悄悄的流淌,而傳播的條件就是黑天鵝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