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古天一說有重要的事情請皇後娘娘去一趟。”說完,那個太監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羽毛。
祁雎樘看了看懷中沈思思的情況,現在的他需要的是靜養。
“你去給古天一幾粒膠囊,就說皇宮裏麵出了事兒,朕和皇後都走不開。”
“是。”太監領命下去。
皇宮裏麵出了什麼事情竟然比新的勢力還重要?古天一看著手下遞過來的盒子,裏麵幾粒膠囊在靜靜的躺著。
古天一二話不說喂了清兒一粒,轉身對胭脂道:“你去查查皇宮裏麵出了什麼事。”
“是。”胭脂領命下去。
外麵晴空萬裏,但是卻注定是一個不太平的一天。
這天,追尋了數天的蓮兒祁思樘終於有了新的收獲。
他們在依雲湖的旁邊發現了一個木屋,依雲湖的黑天鵝現在隻剩下幾隻了,而那個看守黑天鵝的老伯屍體還在木屋門前暴曬著。
祁思樘和蓮兒聽沈思思講過這個老伯,心中不免悲憫萬分,守護了黑天鵝跟新勢力做了這麼久鬥爭,最後卻落到了如此的地步。
祁思樘和蓮兒將老伯安置好之後,就進去了木屋,按理說這個老伯是當年經曆過鳥族入侵依雲鎮的,說不定會留下一些東西。
木屋十分的簡陋,裏麵僅有一掌木板支城的床,和幾個薄薄的被子,在一旁同樣用木頭堆成的桌子上,祁思樘發年了一個小冊子。
紙張十分的簡陋,字體也是歪歪扭扭,有的是用毛筆寫的,有的使用碳灰寫的,而最後一頁,卻是用鮮血寫的。
祁思樘從最後翻起來,隻有觸目驚心的兩個人:“叛徒。”
叛徒?祁思樘和蓮兒狐疑的對視了一眼,開始翻看這本小冊子。
原來老人一個人孤寒,閑的沒事便會記錄一天的生活,這裏麵應該是老人的日記,寫的東西十分的零碎,從黑天鵝又生了一個道黑天鵝又死了一隻,事無巨細,然而出了最後那個用鮮血寫的叛徒兩個字,在沒有了別的。
如果有這個冊子,說明應該還有別的。
蓮兒和祁思樘在次尋找了起來
“你看這裏?”蓮兒看向了桌子的一腳,有幾個小冊子在哪裏墊著,祁思樘和蓮兒的眼裏都劃過了笑意,看來真是連老天都幫助他們。
祁思樘將那個小冊子撿起來,誰知道這個桌子因為常年失修,祁思樘的動作太大,這個桌子直接散架了,祁思樘和蓮兒索性到了小木屋外麵,一人一本照著關鍵的信息。
“這裏。”上麵的毛筆字因為日子太長,已經有些暈染,祁思樘費勁心裏的看著:“上麵說鳥族入侵依雲鎮,給這裏帶來了迫害,後來被人聯手消滅,似乎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跟母後講的一模一樣。”
“不對。”蓮兒繼續翻過了一頁:“這裏說尹家一對兄妹逃了出來,當年,既然鳥族被滅了,為什麼四大家族的稚童也全部在鳥族死亡之後盡數死亡?我並不記得鳥族有那個十分強大的邪術能夠辦到這個。”
兩個人翻來覆去的查找著,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當年的事情老人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在鳥族消失之後,有人繼承了鳥族的邪術,繼續秘密的統治著依雲鎮,而依雲鎮裏麵更是人人自危。
“照這樣看,那個秘密統治的人應該跟尹清潼脫不了幹係,可是為什麼,尹家明明跟鳥族有著深仇大恨,鳥族的個性是寧死不屈,絕對不會輕易的將邪術傳播給外人的。”
這些陳年舊事,兩個人怎麼也想不通。
最後,地上那個已經幹涸的赤紅的血跡再次引入了他們的眼簾。
“叛徒。”
又是這兩個字,究竟老人臨死之前發生了什麼,才在最後咽氣的時候不甘心的寫下這兩個字。
依祁雎樘和沈思思的說法,老人的武功及其的高,再結合這個叛徒,所以很有可能是老人認識的人,重重矛頭,都對上了這個曾經的尹家後人——尹清潼。
“看來這個解釋隻能問他了。”祁思樘站起身子,將那基本冊子收了起來:“怪不得最近依雲鎮什麼異常都沒有,原來人已經轉移了。”蓮兒緩緩的道,這一切的謎團,最後都 聚集在了尹清潼一個人的身上。
“可是尹清潼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他為什麼要接近母後?”祁思樘眼眸深深的看著遠方,尹清潼對沈思思的好,他們都看在眼裏,雖然有些病態,但是絕對沒有傷害沈思思的意思。
“我們趕快回去吧,把這些事情如實告知。”
兩個人再次啟程。
而關外卻傳來了最新的消息:“啞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