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打算在新疆多呆幾天,但是想想,也的確沒什麼可待的。
回到北京後,我拖著屁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這一睡就睡了兩天,隨後我就被季油子帶到了薄琰的家中。
我原本以為薄琰是有什麼事情和我商議,但是我卻忽略了薄琰這隻“公貓”已經到了“發情”的階段。
我記得很清楚,季油子直接將我帶到了薄琰的房間。
薄琰的家是黑市上最招搖的房子,整個房子占地一畝地左右,是仿清的建築,薄琰的屋子在後院,從前院到他的房間,需要經過一處花園。
我對薄琰這種招搖過市的性格已經完全免疫了,我都覺得這地方都呈不下他,他得住到北京故宮。
我到的時候,薄琰已經在那裏等著我,季油子把我帶到後,便退了出去,順道把門關上了,這一關,我倒覺得這薄琰沒什麼好事。
“小棉花,過來。”
雖然外麵是仿清的建築,但是屋內確實現代化的產品,這倒讓我覺得很格格不入。
“有事說事,我忙著呢。”
我坐到沙發上,伸手拿過水杯倒了一杯水。
“我沒什麼事,你回北京後就一直待在家裏,都不來看看我。”
“也就兩天大佬!你好不容易從那鬼地方出來了,總得適應下。況且我看你幹嘛,我跟你非親非故的,對了,李勇和的那條線這幾天辦接手哈。”
“你這也太無情了吧,你不能這樣,我可從來沒說要和你分手。”
“分什麼手,都沒開始,上哪分手去。”
我冷笑著說,我是故意的,在我的心裏,我已經接受了薄琰,但是我就是想逗逗這貨,沒想到還上當了。
薄琰坐到我身邊,我順勢向旁邊挪去,卻被薄琰一把捉住。
“你幹嘛。”
“逼你就範。”
“你今天找我來就這事嗎?”
“也不是,但是這個事要先做。”
我沒有拒絕薄琰,他將我抱起來放到床上,但是我真沒想到,這件事需要談這麼久。
一連一周,我和薄琰幾乎都是在溫暖的床上度過的,餓了,季油子會把飯菜放到門口‘’渴了,會有管家將水放到門口;我想要逃跑,那根本不可能,薄琰也不知從哪裏來的怪力,無論怎樣折騰,絲毫不受影響,死死的把我禁錮在這間屋子裏。
這家夥簡直就是一隻欲求不滿的野獸!
我剛開始很強硬,但是後來我便開始求饒,可是他完全不聽。
有的時候京衣會來尋我,或者季油子會來找薄琰談一些事情,全都被拒之門外。
我開始有些抗拒這種情欲式的束縛,畢竟這種事情做多了,是會惡心的。
我趁薄琰熟睡的時候準備逃跑,但是薄琰每次都會醒來,將我重新捉回去,隨之而來的則是更加猛烈的折騰。
最終,在第八天的早上,季油子再次敲門的時候,薄琰剛從衛生間出來,聽到敲門,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隨後躺到床上,將我抱在懷裏。
“誰?”
“薄爺,醒了沒?”
“你覺得呢,這大清早的,你想幹嘛!”
“薄爺,不早了,九點啦,季先生都等您一小時了。”
季先生,我這是第三次聽到這個名字,應該是安德烈的老板,也就是薄琰國外的好朋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季先生和薄琰似乎有著某種約定,因為再說季先生來了的時候,我看到薄琰的眉頭微皺。
“都等了一小時了,就不差在等幾個小時,告訴他,我忙著呢,多等會,難得我家寶貝這麼溫順。”
我厭煩的瞪了他一眼,真的是什麼事都往外說。
“那……”
“你就這麼回他。”
“是,薄爺。”
我聽到季油子的腳步走起來很沉重。
“最起碼的禮貌要懂一點吧,人家都等你這麼久了。”
“我明白,但是季先生這次來者不善啊,我總得在暗處想想該怎麼辦吧。”
“你和他有什麼交易嗎?”
“有,所以我需要好好的想想怎麼去見他。”
“切,隨你吧,過幾天我要去趟黑龍江。”
“去那幹嘛?寶貝兒。”
“金盆洗手。”
“你真不打算做了?”
“對,我累了,我勸你也早點放手吧,我之前沒想明白,總想著自己不做這個,什麼也幹不了,但是現在想想,膩歪了,出去賣點東西總是可以糊口的吧。”
“也好,今時不同往日了,條子盯得緊,不做也罷,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我陪你去。”
“打住,你讓我離你遠點吧,京衣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