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一間布置得體的客廳中,穿著寬鬆睡衣的劉溪從樓梯上走下來,迷迷糊糊的下意識的再次躺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但是,很快她便坐了起來,因為她那小巧的鼻子好像聞到了什麼。緊接著,她快步走到了那已經那擺滿著碟碟碗碗的餐桌上。
“額,曉靜,這些不會你做的吧?”當她將一個蓋在碗上的蓋子拿開後,看著下麵蓋著的瘦肉粥,瞬間沒有了睡意,抬頭看著二樓大聲的叫了起來。
“溪溪姐,大早上的你幹嘛叫這麼大聲啊”很快,二樓的一個房間中,同樣是穿著一件睡衣,但是卻一點也不顯的寬鬆,額不,應該是有些地方並不顯的寬鬆的徐曉靜揉著惺忪的眼睛,站在那裏應聲問道。很快一道很香的氣味飄進了她的鼻子中,“啊,溪溪姐難道今天早上你又早起做飯了?好香啊!”瞬間,她也變得睡意全無,直接小跑著下了樓梯。
“不是你?”但是她很快就得到了劉溪的否定回答,“那是,飛仔,對應該是飛仔。”說著,她很快便朝著樓梯下拐角處的房間中跑去,但是並未如她所願,裏麵空無一人。“奇怪,人呢?”
“飛仔?那是”就在徐曉靜四處尋找雲逸飛時,她的身後劉溪一臉好奇的問道。
“哦,他就是我昨晚和你說的救了我的那個,也就是我的保鏢。算了不管他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餓死我了。”當然,徐曉靜一開始也擔心,雲逸飛會不告而別,但是當她想起雲逸飛那句:作為男人,我負責時。她也就釋然了,很快,“嗯,溪溪姐,你快來啊!飛仔做的粥好好吃啊。”正當劉溪發愣之際,徐曉靜已經做到了餐桌前,大口的吃了起來。
“真的假的,你就不怕你找的這人,對你下毒啊。”雖然這樣說著,但徐曉靜也知道這隻是句玩笑話。
雖然說劉溪昨天晚上在醫院做了個手術,導致她回來的比較晚並沒見到雲逸飛,但是徐曉靜可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她說了一遍,當然對於徐曉靜被抓什麼的,她是早就聽煩了,也習慣了。不過她既然已經同意了讓雲逸雲住進來,她就不會再去懷疑他。因為,她也知道胸大無腦?那對徐曉靜來說,根本不存在的。
“這,曉靜你確定這是你那個飛仔做的?這怎麼可能這麼好吃。”看著自己手中的一小部分餅,劉溪再次震驚了。她沒想到一個普通男人竟然可以將餅做的這麼好吃。主要是雲逸飛不在這裏,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不然肯定會一臉臭屁的答道:開玩笑了你這就,你從八歲就開始為一個嘴可挑的古怪老頭做飯試試,我估計到現在你也有這水平。
接著,她便連洗漱都忘了,很快就將一張餅吃了個幹淨。並且將目光放在了,旁邊的一碗粥上。
“嗯,這是什麼。”就在她欲要下嘴時,放在早餐中間的一張紙引起了她的注意。
“曉靜,早餐呢我已經做好了,你和那誰,你們起來後趕緊吃。我還有點事,所以就先出去了,放心我是不會跑的”
“這?”看著紙上工工整整的字,劉溪總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看到劉溪手中拿的紙條,正在吃東西的徐曉靜也湊了上來“啊,飛仔出去了。真是可惡都說好了是來給我當保鏢的,現在卻自己出去了。”說著她又嘟起了小嘴,但這也並不妨礙她繼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