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語小苑,臨陽市最大的別墅聚集地。同時,因為開發這片別墅聚落,富安集團一個一開始名不見經傳的房地產公司,變成了臨陽最大的房產商,乃至在整個華南省都算得上是大公司存在了。當然它的崛起也絕對不是單憑一個別墅群奠定的,同樣憑著一個別墅群,江家也不能直接變成臨陽市數一數二的存在。
“唉,小趙你聽裏邊的人說了嗎?江家的那個江伯海,也就是富安的董事長,他好像快不行了啊。“新語小苑群落區大門口,保安室中,一個瘦高個子穿著灰色保安服的青年兩手撐在椅子上靠著,正對麵前同他一樣身穿保安服的小個子說道,不時的一絲嘲笑在他的嘴角勾起,“我怎麼覺得這江伯海命這麼不好呢,先是前幾年一場大火把江伯海的女兒給燒死了,現在他自個兒又快要不行了,這江伯海可真是有命掙錢沒命享受啊。”
“馮哥,這你就錯了,這可不是什麼江伯海命不好。你想要是命不好,他怎麼能將臨陽十分之二的錢都裝進自己口袋裏。”待馮新把話說完,一旁坐著的趙樹便笑著糾正道。
“哎,小趙你是不是又聽到了什麼?”看著趙樹頗為得意的笑臉,馮新立馬起身來到了他的身旁興致勃勃的說道:“我都忘了弟妹可是在江家做女傭的。快,跟哥說說,你又知道了些什麼?”說著,馮新將趙樹往椅子一側一擠,半抱著他做了下來。
看著,馮新的架勢,趙樹先是一笑,然後小聲的說道:“馮哥,告訴你可以,但是你可別又像上次那樣,給傳了出去。”“放心吧,那哪兒能啊!說著馮新用手在胸口拍了幾下,對著趙樹豎起了耳朵。
“馮哥,你是不知道,我聽說啊,那江伯海這次倒下,他根本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中毒!”聽到這這樣的字眼,馮新下意識的叫了起來。
“唉,馮哥。你小點聲。”見狀趙樹立馬用手去捂他的嘴。
“哦,哦。”緩了一下,馮新點了點頭,推開趙樹的手再次湊到他跟前問道:“不能吧,小趙。江伯海可是富安的大老板,那可是我們臨陽的第一首富,這,還有人敢對他下毒?”
“你還別不信了馮哥。”看著一臉狐疑的馮新,趙樹將嘴湊到他的耳朵旁說道:“難道你忘記了嗎,前幾天到這兒來的那人,就是那天江富安親自出來迎接的那人。”看著馮新臉上的狐疑逐漸消失,趙樹得意的勾起了嘴角繼續對著他說道:“據我所知,那可是我們華夏有名的神醫,但是他還是治不好江伯海,隻說是中了毒,可是他卻連中的什麼毒都不知道。更別說是治好了。”
“這麼嚴重?”聽著趙樹的悠悠歎息,馮新也是“感慨”了一聲。不過他快就發現趙樹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唉,小趙。你是不是還知道點什麼?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
“行,行。”看著一臉焦急的馮新,趙樹連應兩聲,再次將聲音壓低說道:“我聽說啊,這給江伯海下毒的還不是別人,而是他江家自己……”
“嘀嘀……”
趙樹話未說完,一陣汽車鳴笛聲直接打斷了他。那是一輛綠色的甲殼蟲。
聽到鳴笛,兩人趕緊從椅子上站起,從保安室中走出了。但是當他們看到停在那裏的甲殼蟲,那種慌張的神情立刻消失殆盡,換成了一種不屑。
“小趙。”看著甲殼蟲,馮新給趙樹遞了個眼色。趙樹了然,緩緩的踱著步子走了過去,在其甲殼蟲的車窗敲了幾下。
待車窗緩緩落下,趙樹卻是愣了一下,“我去,這什麼玩意兒?”當然這也隻是他在心裏罵的,能在這種地方做保安,那也必須是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