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血汙不知何時已經大麵積縮小,留在地上的隻有一個不時閃著幽暗光芒的紅色肉球。
“這,這是剛剛的在血袋中的蟲子?”看著地上的肉球,不僅是藍薇兒表情變了,劉溪更是忍不住的張開了嘴,剛剛的蟲子是大,但也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但是現在她沒想到僅僅是他們幾句話的功夫那蟲子就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天呐,它在動,”
“不,它不是在動,它是還在生長!”
“天,到底是什麼東西?”
對於地上的肉球,幾個護士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她們隻覺新奇,甚至有幾個還微微的移動神自往狹小的車廂中擠了擠,絲毫沒有一點危險意識,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們。隨著科技的發展,人們對於曾經無比懼怕的妖獸已經有了克製的武器和方法,更是將妖獸驅趕到了一定的地方加以控製,人類社會已經多年沒有被妖獸騷擾過了。對於現在普通人來說,那種人不卸甲馬不下鞍的生活,他們根本不曾經曆過又怎麼會有憂患意識。
“別……”
“別靠過去!大家先後退!”當然,那種大範圍的概括也隻實用於大多數人,看著幾個不自覺湊上來的護士,沒等雲逸飛開口阻止,劉溪就已經張開雙臂,將她們攔了下來。
“小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蠱蟲,大家不要過去,說不定會有危險!”攔下眾人,劉溪麵色慌張的對著眾人解釋道。
“蠱蟲?”
“是妖獸嗎?”
然而,聽到蠱蟲這個名字幾位護士並沒有像劉溪想的那樣會急忙後退甚至是嚇得驚叫,反而更加好奇的提出了新的問題。
“劉溪,什麼蠱蟲不蠱蟲的,那隻不過是一隻變異甲蟲擺了,你就別在這兒賣弄你那點醫術了。”
因為被何小雨扔過來的蟲子下了一跳臉麵大失的宋雅蘭,原本就想著要怎樣找回一點麵子,而在聽到劉溪的話後,連地上已經變成肉球的蟲子都不帶看一樣的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劉溪諷刺道。
“變異甲蟲?我請你是瞪大眼睛看清楚再說吧!”
換做平常,不管宋雅蘭怎樣的找她毛病,劉溪都可以忍住不搭理她,但是現在在這種人命關天的情況下,她不可能退讓半步。
“不就是個蟲子,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說劉溪就一個血袋你至於嗎?”雖然蟲子是何小雨扔的,但是在宋雅蘭看來,劉溪比何小雨更加的可恨,所以這樣一個天賜良機她為什麼不好好利用一下,看幾個護士已經漸漸相信了自己的話,宋雅蘭心中笑的更得意了。至於蠱蟲?開玩笑,書本上的東西可信的話,那哪裏還用得的著學校啊,是個人恐怕都修仙去了就。
“哎,薇兒溪姐跟誰學的醫術啊?”看著爭鋒相對的兩人,雲逸飛到是不著急對肉球采取措施,說真的對於附血蟲他有辦法把它辦了,但是現在對著個圓球形狀的不明物體,他也沒有什麼整它的辦法,而現在對於比起球他到是更在意劉溪是從哪裏學的醫術。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被雲逸飛這麼一問,藍薇兒也從將目光從兩人身上拉回來,直接放到了雲逸飛身上。
“額,難道她和我一樣也是自學的?這不能吧!”被藍薇兒這麼一打量雲逸飛算是不自在了,使得他趕急忙將目光放到了一旁。
“切,還和你一樣。”原本看著雲逸飛心虛的樣子,藍薇兒還覺得可以問出點什麼,但是聽到雲逸飛的話,她剩下的就隻剩鄙視了,“溪溪確實有師傅,但是我不能告訴你,這是我答應她的,另外就算是告訴你了你也不一定知道。”
“嗬,我還不知道這華夏有那個紮針的我雲,龍逸飛不認識。”藍薇兒不屑,同樣她的話聽在雲逸飛耳中更是不屑。
“紮針的?,既然你說你認識華夏名醫,那麼給你給機會,說吧你都認識誰?當然,如果要是答不上來的話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紮針的。”說著,劉溪手中突然多出了幾支尾端青綠色的銀針。
顯然,說話的並不是藍薇兒,原本劉溪聽到雲逸飛的問題,已經放棄了與宋雅蘭爭鬥,向兩人走了過來,因為她怕藍薇兒將她師傅是誰說出去,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當然藍薇兒也確實沒有說,不過他卻聽到了不該聽的。
紮針的,這三個字在別人眼中很平常,甚至像個玩笑,但是對於學中醫的人就不同了雖然中醫也有這別的治療方法,但是針灸在現代早就已經成為了中醫的代名詞了。
在劉溪看來,雲逸飛可以憑借她知道蠱蟲猜出她學過中醫,那麼他就也應該知道,同是學醫的除非是醫術比對方好出太多,否則是絕對不可以這樣稱呼的,這是一種赤裸裸的侮辱。對於雲逸飛敢在她麵前說的整個華夏中醫劉溪她可是忍不了的,當然她可不會相信雲逸飛的醫術真的可以高比那些醫界泰鬥來的厲害,甚至她連雲逸飛到底認不認識他們都覺得是否定的,所以她才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