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外,周郎站了起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紅著臉衝到了孔耀儒身前。
“小子,你竟然敢……”
周郎話沒說完,之見雲逸飛,阮天昊三人紛紛走到了孔耀儒身旁。
“你是故意的!”憋了半天,周郎從嘴裏蹦出幾個字。
“呦,你竟然看出來了!”孔耀儒裝出一副很驚訝的表情,對周郎說了道。
“你!”周郎伸出手指,但是很快又不甘的縮了回來。
“什麼情況,周郎竟然軟了?”
“這還是我認識的周郎麼,搞什麼鬼啊?”
“難道傳聞是真的,周郎昨天真被他們打了?”
在場的都是考古係老生,對於周郎他們並不陌生,而看到他被以多欺少被壓的憋屈,不禁好笑。
“不簡單啊,看來今年的新生都不好欺負啊。”看到這一幕,很快有人說出了多數人心聲。
大學裏,新生哪兒有不被欺負的,而在考古係中,因為新生人少這樣的事情更甚,剛剛開口那個,就是去年入學的學生,他之所以那樣說也是出於一種變態的發泄。
“欺負?我看你還是省省吧。”很快,有人給他潑涼水。
“你是對今年來的新生不了解吧,五個人。四個刺兒頭,一個醜的要死的暴力冰疙瘩,你說就你那樣的,你能欺負的了誰。”
“哎,哎……”突然間,剛開口那人推了推他。
“唉,我說你,這就沒意思了,我隻不過是實話……”少年話沒說完,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降溫了,變的涼嗖嗖的。
“能幫我把窗戶開一下麼?”少年背後穿出一道冷聲。
“嗬嗬,華同學你怎麼在這裏。”看到華靜心,少年尷尬一笑,欲要往邊上靠。
這幾天,他數過光是說對方醜被她打住院的就有四五個,這還不帶那些個灰溜溜一個人躲在角落裏擦跌打酒的。
“把窗戶開一下。”華靜心依舊是一身黑衣,從她上車起,大巴上再次安靜了。
“哈哈哈,看到沒這就叫禍從口出。”看到自己朋友被華靜心堵住,兩個少年在角落裏坐著偷笑。
“嗬嗬,好好,華同學稍等一下。”說著,那名少年將顫顫巍巍的手放在了窗戶上。
“咯吱!”
隨著少年用力,窗戶發出一道刺耳的響聲被打開了。
把窗戶開到最大,少年轉身再次看向了華靜心,不經意間看到對方潰爛了一半的臉,他急忙將臉轉到一旁,“華同學,已經打……”
“嘭!”
“啊!”少年話沒說完,胸口突然受到重擊,一聲尖叫從窗中飛了出來。
大巴車外,周郎整張臉憋的通紅,甚出手指著雲逸飛說道,“小子,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噢,沒完就沒……我去!”話說一半,雲逸飛突然改變口風,急忙往邊上去。
“小子,你……?”
“嘭!咚!”
看到對方的突然的舉動,周郎有些不解,不過沒等他把話問完,一個從背後飛來的不明物體直接撞在了他身上,連帶著他飛了出去。
“啊!”在地上滑行著,周郎剛好給那少年做的墊背,被少年壓在身上臉在地上擦破了皮往外冒鮮血,毀容了。
“周郎?”兩人停下,少年在自己臉上摸了一把確定沒事,發現了身下的周郎。
“給我滾開!”看到對方壓在自己身上,周郎雙眼猩紅,直接揮拳將對方打到了一旁。
“你!……抱歉我也是被”白白挨了對方一拳,少年心中不忿,但是看到對方往外冒血的臉,他尷尬了。
“郎哥!”就是侯傑,他也被剛剛那一幕嚇到了,他特麼突然了。
“是誰!”順著少年的目光,周郎帶著滿臉鮮血看向了華靜心。
“抱歉!”望著對方,華靜心隔著窗戶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隨手將窗戶關上了。
“賤人,你該死!”周郎咆哮。
“你不服麼?”大巴上,一道懶散的聲音傳了下來,黃彥偉趴在窗戶上挑著眉毛對周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