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玲輕輕背起月銘,跟著謝詩詩走去。
而那背上的傷員卻是輕輕一笑,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而三人正要離開店門之時,先前那位導購小姐卻是尷尬的貼了上來,強顏歡笑道:
“謝小姐,這劍……”
先前謝詩詩拿到劍後便一直放在身旁,如今這一走,導購小姐自然要來討要。
謝詩詩白眼一翻,對導購小姐的行為也是無語,小手往兜裏一摸,一袋金燦燦的皇靈幣丟出,冷冷道:
“拿去吧,我買了!”
導購小姐看看兜裏的富餘錢,也不敢為難,恭敬的送走了三人。
一路上,謝詩詩也小心翼翼的不斷拿出布條給月銘包紮傷口,蘇玲輕輕的如那晚一般背著月銘緩緩前行。
身邊被兩個絕頂美女包圍,也是羨煞旁人,路人一個個都投來羨慕的目光!
不久,三人來到了一棟住處,房子碧瓦朱簷,很是華麗!
三人匆匆進入房內,謝詩詩扯開喉嚨大喊:
“臭—老—頭—快出來!”
蘇玲也是猛的一驚,從旁人模糊的言語中也知道了謝詩詩這身份便是極初劍城一名鑄器師的女兒,也算得上大家閨秀,可這等行為也是大跌眼鏡!
隨即,一個花甲老頭從樓上緩緩走下。老者已是滿頭花白,身體卻很硬朗,麵容倒也和藹。這便是極初劍城鼎鼎有名的鑄器師——謝肅!
臉色溫怒,卻又透著一絲憐愛,自然是對那謝詩詩。旋即道:
“你個丫頭,去哪了!又惹麻煩了?”
“老頭,快來救人,我殺人了?”
謝肅白眉一皺,看到謝詩詩那著急的模樣也發覺事情不妙,急忙走了過來,
“怎麼了?”
“老頭,快看看這個人,他要死了!”
謝肅也不敢懈怠,急忙查看月銘。謝肅雙眼緊盯月銘,那道尖利的眼光如一把把尖刀刺穿月銘的身體,月銘心裏也感到一抹恐懼,那種來自強者的壓迫,甚至,比那柳長青更為強大!
不一會兒,謝肅白眉一鬆,撇了撇嘴道:
“這小子,醒醒吧!”
月銘心裏一驚,終歸在強者麵前自己是一絲不掛啊,微微眯開雙眼,望了望周圍的人,起身嘿嘿一笑,道:
“戲演的怎麼樣?”
謝詩詩滿臉通紅,氣的直跺腳,擼起群袖就向月銘打去:
“你個臭流氓敢耍我,今天我殺了你!”
蘇玲急忙擋在月銘身前,小臉之上凝出一抹陰冷,雖修為不強,可這抹敵意卻是讓謝詩詩感到墜入冰窖!
“你別再想動月哥哥一分一毫!”
“我……”
謝肅倒是很冷靜,一臉平淡,摸摸白胡子,淡淡道:
“小子,你這不過是一點皮外傷,頂多流點血,為什麼要嫁禍給我女兒?你有何居心?”
兩個少女慢慢平靜下來,都把視線放到月銘身上,也很期待月銘的回答!
“老先生多慮了,晚輩並無惡意。”
“先前在劍鋪裏選劍時與令尊發生爭執,於是我們決定用比拚速度來爭奪,可令尊實力超群,晚輩自然不及!”
“可劍鋪內,利劍縱橫,一把利劍直指小姐,可小姐並未注意到,於是我救下了她!”
月銘講完話後,謝詩詩小臉通紅,極為羞澀,猛的把頭扭到一邊。謝肅仍是對著月銘有著提防之心,繼續詢問道:
“那這種傷,你也不會致命,為何讓我女兒一路送到我家?”
確實,這種傷很難傷到修者,可當時看到謝詩詩那焦急的模樣,月銘倒是很想看到這妮子會如何做,於是將計就計,一探究竟!
“因為令尊太熱情,硬要救我,我也就不知不覺有幸見到謝肅大師了!”
“詩詩,是這樣嗎?”
謝詩詩扭過小臉,嬌嗔道:
“都怪他血流那麼多,我……”
月銘心裏也是暗爽,終於坑了這妮子一把了!不過也不願多留,猶豫一下道:
“前輩,我已是無礙,不多打擾了!”
謝肅卻不那麼想,隨空向那門口一揮,“哐當”一聲!大門便緊緊的光上!月銘鷹眸微微一縮,原先隻想調戲一下這妮子,報下仇,這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問道:“前輩,這是?”
“我家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便走的!”
“那前輩是想留我了?”
“倒不至於!隻是你說你速度本來敵不過詩詩,那詩詩危難之時,你又為何能出手相救?這說明,你別有居心!”
月銘暗叫不好!沒想到這老頭心思這麼謹慎,看來自己也不好隱瞞,先是對謝肅鞠上一躬,恭敬道:
“前輩,實不相瞞晚輩敬仰前輩已久,本與令尊之事,實屬偶然,於是想借此機會見見前輩,並在前輩這……購買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