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一個奇怪的警情(1 / 2)

那晚坤仔像沒事人似的,可苦了我們這幾個拚死拚命的好兄弟,尤其是阿龍無緣無故的被他抓傷,沒有醫藥費陪,最後還要勇哥帶著他去醫院包紮傷口,而我像一個被大家擁戴的傳奇人物,被兄弟們團團圍在宿舍裏問東問西,樂樂問的最多,因為他要帶著牛碑石去四川,去解開那未知的謎。

希望和信念一起上路,追求未知的答案,也許這條路很漫長,也許這條路可能沒有盡頭,不過為了不再犧牲和那些無辜的人,我們必須這樣做,因為沒有人會相信我們。

尤其是那些披著羊皮的狼,表麵上是為人民服務,可是私底下卻幹著惡心的勾當。我點著一支煙,看著坤仔那天真無邪的微笑,心裏有了一絲欣慰,不過這支煙還沒有抽幾口,樂樂就大聲叫我的名字說:

“東哥,邵東,你快來看呀,那牛碑石沒有紅色啦!”我聽了馬上跑過去看,隔著魚缸的玻璃和裏麵的水,真的沒有看到那牛肚子裏的那塊紅,當時我們全部都傻眼了。

這又是什麼情況呀,剛才火龍把牛碑石給我的時候,我沒有仔細看,為了看得更仔細,我又把牛碑石從水裏撈出來,牛碑石裏麵確實沒有了那塊血紅,整塊石頭和牛的身體都成了半透明,裏麵早已經沒了那塊紅色的影子,哥幾個都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我那著牛碑石頭看了好久說:

“咦,沒有了那塊紅,它也不發光了。”牛碑石確實沒有發光,感覺它變成了一塊很普通的石頭,樂樂說:

“東哥,它不發光,那還用背著水嗎?”背水是我根據彩月爺爺說的牛碑石怕水,才不得已讓樂樂多背幾瓶礦泉水,如果路上它放光的話就用水給它洗澡,實在不行就把它放在洗漱池裏,這也是我為什麼要他坐火車的原因,因為火車上有充分的水源,這樣就不怕牛碑石缺水而作怪了。

這也是我們在好幾天前商量好的,樂樂這樣說,倒是提醒了我,那晚我特意沒有把牛碑石放回去,等了好久也沒有看到牛碑石放光,這樣樂樂明天可以輕裝上路了。

後來彩月打電話來問好,我告訴她牛碑石明天就要上路了,誰知她卻說,她好像對牛碑石沒有一點印象,難道她沒有見過牛碑石嗎?

當時我就問了這個問題,她說,是爺爺把牛碑石頭藏起來了。後來這幾天才知道有那塊石頭,為了能讓她記得牛碑石,我特意用手機拍了照片傳給她,後來這張照片成了那些財狼們眼中的一塊肥肉。

那晚,我睡的很晚,因為我怕身體裏的那條火龍會隨時把我的身體烤焦,所以那晚我抽了很多煙,直到第二天兄弟們匆匆把我叫醒。

樂樂早已經把行李收拾好,輕裝背著牛碑石去火車站,這小子走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要我送,還要我放一百個心,到了四川就馬上打電話給我,其實我想說上了火車就要打電話給我,但是我不想兄弟們說我太女人。

樂樂這邊剛走,就急忙上網找複古博士告訴他,牛碑石上路了,複古博士很快回複我說知道到了。原來他一直在電腦跟前等著,我呆呆地望著電腦發呆,仿佛眼前有一列綠皮火車從眼前駛過,翻過萬重大山,直達成都。

下午上班的時候,彩月打電話來說爺爺被派出所抓走了,這可真是一個晴天霹靂,當時我想到的是爺爺該不會又犯病了吧,問彩月,她在電話裏快急哭了,隻說不知道,我隻好先安慰她,說:

“沒事的,彩月,爺爺不會有事,爺爺沒有犯法,那些人不會拿爺爺怎麼樣,再說還有我們在,你別怕,我們馬上去派出所看看。”

其實我的崗位是釘死的釘子,不過我想到了王大頭,他們社區裏麵的都很清閑,彩月還是一直在哭,我又不好再說什麼,隻好先掛掉電話,接著給王大頭打電話,手機響了好久,他才接聽,那頭傳來王大頭剛睡醒的聲音,他說:

“喂,邵東,有啥事嗎?”不用說這小子肯定在睡覺,我沒有好氣的說:

“你大爺的又在睡覺,真舒服,靠,出打大事了。彩月的爺爺被請進派出所啦!”之所以我開門見山的告訴他,好讓他知道沒事誰還給他打電話,王大頭不敢相信的說:

“什麼?你說彩月的爺爺被請進派出所啦?誰說的?”

“彩月”我沒有半絲猶豫,王大頭“啊!”了一聲,接著說:

“她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呢?”我說:

“誰知道她怎麼不打你的手機,你先別打電話,先去派出所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完了再告訴她,要是現在打給她,她隻會著急的哭,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