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太子並不像表麵那麼簡單,也是,是堂堂一國子太子,若真像表麵那麼簡單,早就被人害死了。
或許他的風流正是他的保護傘,但究竟為何?不來往的兩國,謝沉映和容岐卻關係密切,其中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暫且不管這些,世間複雜的事情繁多,她豈能一一都去探查,他也管不過來的。不如先管好自己的事情,把自己的計劃完成再說。人生在世,活出自己得精彩,才是一種快樂,一種圓滿。
隻要他們不礙著自己 ,不擋著自己的去路,由他們去吧,他們什麼關係他無所謂。葉痣也不想管,也不在乎。
葉痣打了一會兒座就安心的睡覺了,許是有點累了,葉痣睡得有點沉。
掠過間隙,有個人影,站在床邊看著葉子,一襲白衣、來去縹緲。
“我一直在想你,你可有想過我?”沈弄容的眼睛,晦暗無比、深入四海。看不透,裏麵仿佛有千絲萬縷的情緒交錯在一起。
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床邊,一動不動,不知站了多久。
早上醒來,葉痣不自覺的看向的床邊,總感覺有什麼人來過。看了好一會兒,她仍然沒有看出名堂來。
用力搖了搖頭,心想許是自己還沒有睡醒,或者隻是昨天做的夢。
拋開這些雜念,葉痣起身穿衣,還是一身翩翩公子的著裝,英俊非凡。
這時衛二突然出現說:“主子,昨夜是左相大人來過,不過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知道他不會害你,所以我在屋外守著,沒有驚動你們。”
看來葉痣的感覺沒錯,還以為是夢,“他呆了多久?”
“三個時辰,屬下實在搞不懂他,幹站著站那麼久也不叫醒你。”衛二是一個很好的手下,但他因此對男女之事懵裏懵懂,不能理解也實屬正常。
連葉痣都不敢說自己懂,隻覺得沈弄容是唯一一個讓她在意且容易失控的人。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葉痣表情有些呆滯。
“是。”一眨眼功夫,衛二就跟從未出現過一樣,他從小習武,現在的武功跟葉痣都不相上下,卻甘心為葉痣效力,確實是一個好手下。
葉痣整理好情緒,拿起折扇走出了房門。
陳凡就在葉痣房門口等著她,看到葉痣走出來了,陳凡都愣了,明明已經看過了,仍然覺得看不夠,還是忍不住驚歎:夜兄太帥了!這得擄走多少女孩子家的心呐!
葉痣展開折扇,輕輕地扇了兩下,眼睛目視前方,說:“走,我們去商鋪。”
陳凡失笑:“你這模樣倒真像一幅要去幹大事的人。”
“怎麼,你還敢取笑我?”葉痣怒目圓睜得看著陳凡。
“不敢不敢,我們這就出發吧。我很期待後麵的表演呢。”
“表演?你把我當什麼?”葉痣用力把折扇一收。
“跟猴子耍球一樣嘍!”陳凡笑的更加開心了。
“你笑的好醜,牙齒上還有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