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痣眯了眯眼睛,淡淡的看著謝沉映,她並不打算要回答他的問題。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整片樹林裏就隻有葉痣和謝沉映兩個人。剛剛陳凡已經被葉痣送走了,也不知道他安全了沒有。
謝沉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哪怕他表麵上看上去人畜無害,但他說到底也是這個國家的太子。
而且從剛剛的那股力道來說,謝沉映的身手絕對不弱,並不是她可以應付得來的。
即使是這樣,葉痣也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她收斂起自己眼裏莫名的情緒,淡淡的對謝沉映說道:“敢問太子現在又是什麼意思呢?”
謝沉映饒有興趣的看著葉痣,他對葉痣說道:“我並沒有什麼意思,不過就是想要知道堂堂的大安國郡主跑到我南齊來是有何要事?”
葉痣輕輕的抿了抿唇,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情緒,看樣子,謝沉映已經把他的底細給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就連他是什麼身份都被他知道了。
不過想來也是,對方可是謝沉映,葉痣可從來都沒有要想看他的意思。
想到這裏,葉痣大聲的說道:“不過就是一些小事罷了,並不值得被太子掛在心上。”
謝沉映朝葉痣的方向走來了幾步,他曖昧的對葉痣說道:“你我之間又何必要這麼見外呢?直接稱呼我為沉映就可以了,又何必要叫我什麼太子呢?這樣子顯得我們多生分啊。”
葉痣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幾步,他的臉上掛上了虛假的笑容,對謝沉映說道:“太子說的哪裏話,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謝沉映注意到了葉痣的後退,他也沒有再繼續逼近,而是停住了腳步,對葉痣開口說道:“既然你這麼識相的話,不如就先跟我走一趟吧。”
哪怕是再淡定的葉痣,她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疑惑。
沒有記錯的話,他跟齊國的太子應該並沒有過節吧?既然是這樣的話,謝沉映又為什麼要一步一步的緊逼著他呢?就像是現在一樣。
雖然說,他因為一些事情的確是利用過幾次謝沉映……
葉痣定了定心神,他對謝沉映說道:“太子,你也知道我是大安國的郡主,我想身為齊國太子的你,應該不會用強硬的手段逼迫我吧?”
謝沉映輕輕地笑了笑,他對葉痣說道:“我怎麼會逼迫你呢?我這個人對人向來都是最溫和的,尤其是對待像你這樣美麗的女子。更別說,你還是大安國的郡主了。”
還沒有等葉痣鬆一口氣的時候,謝沉映的聲音稍微一個轉變,對葉痣說道:“不過,我前段時間收到消息,聽說大安國的郡主已經身亡……”
謝沉映稍微停頓了一下,他看著葉痣,眼裏的譏誚和嘲弄一閃而過,說道:“而現在我又在這裏遇見了大安國的郡主,你想想看,如果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安國的人的話,那麼他們會對你做些什麼呢?”
謝沉映這樣無疑已經是在威脅葉痣了,看來葉痣不管怎麼說,都必須要跟謝沉映走一趟了,誰讓她現在是孤身一人呢,而謝沉映看上去武功非凡,並不是葉痣可以對付得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