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狠狠的說完話之後,就又把視線放在了葉痣的身上,似乎是在暗示,讓繡娘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正是葉痣一樣。
原本還跪在底下的繡娘冷笑了一聲,她死死地瞪著容王,對他說道:“容王,你就少在這裏含血噴人了,我沒有受到誰的知識,這些話一直都憋在我的心裏麵,我很早就想要對你說出來了!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我現在早就已經在京城名聲大作了,又怎麼可能會屈,隻是一個普通宅院裏麵的繡娘而已呢!”
沒錯,當時這個繡娘在京城裏麵的名聲非常大,但凡是誰家需要修些什麼東西,他們都不會去請別的受涼,而是單單指名就要這位繡娘繡東西,可見他的影響力在京城裏麵是非常大。
而這繡娘也非常的謙虛好學,每一天他都在默默的進步著,就照這種情勢來看的話,過不了幾年,這繡娘就會在京城一家獨大,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生意做得更廣。
然而,這一切卻都被容王給破壞了。
容王看上了繡娘的實力,硬是強逼著繡娘來到自己的府上做食客,一開始繡娘是不願意的,龍王就給他加價錢,可是不管給了他多少銀兩,秀娘依舊是不願意進府,最後還是榮王不得不使出了強硬的手段,才硬逼著秀娘進自己的府中做他的專屬繡娘。
容王就是這麼一個人,他喜歡把最好的東西留到自己的身邊,從而讓這件東西變得獨特,而又絕無僅有。
而龍王所謂強硬的手段,自然是用秀娘的親人和朋友來做,威脅了秀娘沒有辦法,不得不硬著頭皮進了榮王的府上做食客,屈辱的為榮王秀東西。
現在,繡娘已經受夠了,他沒有辦法再繼續忍耐下去了。
繡娘抬起頭看向太後,對他說道:“太後就像是燕璃郡主說的那樣,這錦囊的確是我去年的時候繡的,自從前段時間正緊能不翼而飛之後,榮王也就沒有提起要重新要一個新錦囊的意思,我當時有詢問過容王,但容王說現在不是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把我給打發了。”
有了繡娘的證詞之後,葉痣說的話自然也就變得可信了起來,他笑眯眯的回過頭看向太後,對她說道:“太後,你看我說的沒有錯吧,這技能的確是榮王的貼身之物,你說這榮王的東西為什麼會丟在小皇帝的寢宮之中呢?”
底下的文武百官們看見這繡娘說的話是真的,都在底下議論紛紛了起來。
太後扯了扯嘴角,她非常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才不會讓他看上去那麼的驚慌失措,這樣的話他才能夠更好的操控這一切。
不然,萬一真的被葉痣占了上風的話,難道他真的就要是方燕王嗎?這絕對不可能!
所以,太後依舊在拚命的掙紮,他對葉痣說道:“這錦囊丟在小皇帝的寢宮之中,也不算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吧,也有可能是榮王去見小皇帝的時候不小心掉落的,而你發現的時機不過是剛剛好在小皇帝失蹤之後罷了,這很有可能是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