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近知道周茹前夫找自己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於是,陳文近笑著說:“兄弟,有什麼事情,你盡管說,在這個社會上海沒有我擺不平的事情。”
隻見周茹前夫將一個存折掏出來,他放到桌子上一拍,陳文近愣住了,心裏在琢磨裏麵有多少錢。
周茹前夫笑著說:“這是十萬塊錢,希望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陳文近立即拿起存折,他看了看上麵的數額,還真是十萬塊,於是,他將存折放下來,說:“兄弟,咱倆啥關係,還用來這套,你趕快將錢收回去,有啥事情,盡管發話,我陳文近一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周茹前夫冷笑了一下,他知道陳文近這句話並不是真心的,他完全是一種掩飾,於是,周茹前夫再次將錢放到陳文近跟前說:“如果這筆錢,你要是不收下的話,這個事情,我沒法跟你說。”
在周茹前夫央求再三,陳文近歎了一口氣,他將存折慢慢地放到懷裏說:“行,既然兄弟這麼慷慨,我也就答應了,你說吧,什麼事情?”
為此,周茹前夫便將花店跟周茹在一起的男人說了一下,同時,他希望陳文近出來擺平一下,就算不將那個男人打個半死,也要給他點教訓,以後不要糾纏周茹。
雖然周茹前夫沒有說出那個男人是誰,但是陳文近已經猜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天天跟周茹合作名花的趙海。
因此,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陳文近想通過這次事件好好整一把趙海,讓他日後不要跟自己對著幹。
於是陳文近冷冷地說:“兄弟,這個人我認識,他叫做趙海,以前跟我經常作對,是我的死對頭,沒想到這次,他死性不改,竟然連你都惹上了,這口氣,我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周茹前夫沒想到陳文近跟趙海還有舊怨,於是,他心裏非常高興,想,這可真是天意,如果他倆聯手,他就不怕趙海不滾出花店。
於是,周茹前夫立即給陳文近倒了一杯酒說:“來,我敬你一杯酒,希望咱們這次能一舉成功。”
陳文近微笑著點頭。
沒過多久,他倆便將一整瓶白蘭地喝了一個淨光。
自從前幾天飯局,周茹總是暗中向自己表白,為此,趙海時刻提醒自己,一定要跟她保持距離,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他盡快將這些話擋住。
由於趙海不在博物館工作了,為此,楚沁兒想要接近趙海,她感覺困難了,以前趙海在家的時候,楚沁兒還能經常過來學東西,其實她並不是真心想跟趙海學習修複字畫的手藝,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每次跟趙海在一起,她就有種非常幸福的感覺,而在這一時間段,楚沁兒總覺得時間過的很快,她真想那一刻能夠永久的靜止下來。
楚沁兒想,我該怎麼接近趙海呢,要是直接去花店,她感覺也沒有道理,而這件事情很快讓楚沁兒的好友李紅知道了。
李紅看到她的這種表情,她便眨了一下眼睛,說:“沁兒,你現在是不是在暗戀哪個男生,我記得上學的時候,追你的男生可是一火車,你連正眼都不看,為此,那些男生都給你起了一個外號叫冷血動物,今天,我看你跟以前的表情完全不一樣,我想你肯定在暗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