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尾恭恭敬敬的向聯隊長做了個請的手勢。
聯隊長滿是疑惑的走過去,圍著轉幾轉,朝包裹踢踢,湊近聽聽。怪了,二個碩大無朋的包裹竟發出了類似人求饒的唔唔聲。
聯隊長眼轉骨碌碌一轉,一把拔出軍刀,朝包裹頂端一戳,再抓住戳破處用力向下的拉,嘶嘶嘶,哎呀!黑布被拉開,露出了二個精赤條條被緊巴巴捆綁著的男女。
小鬼子們全站了起來,想圍上去。
鬆尾急忙大聲叫道:“鎮靜鎮靜,先生們,請坐下。剛才諸位不是擔心宛平城內的安全嗎?現在,請大家親耳聽聽。”
鬆尾手持馬鞭,走近二個人質。
“吳小三掌櫃的,現在請給諸位講講吧,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明白的有?”,他一把扯掉中年掌櫃嘴巴裏的黑布,被嚇得渾渾噩噩的中年掌櫃白著臉,連連點頭。
“請問,有人打聽步兵大隊何時造飯何時開拔嗎?”
“有,有人。”
“給諸位說說,這人是誰?”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她說她是‘怡紅院’裏的丫環。”
“很好!你怎樣回答的?”
“我就按太君你的布置回答,明天早餐後開拔,到南山圍剿土匪,晚上要準備好飯菜,等皇軍凱旋歸來用餐。”
“很好!答對了,一百分!”
鬆尾微笑著,命衛兵端來筆墨,在中年掌櫃的胴體上畫了一個打靶圖,正中其心髒處,寫了一個大大的100分。
小鬼子們狂笑起來,躍躍欲試。
鬆尾又恭恭敬敬的朝聯隊長抬抬手,示意下麵這個女人由他審問。審問嚇得半死赤祼祼的中國女人?鬆尾竟然把這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交給了自已?
聯隊長興奮得眼睛放光,懷著對鬆尾太君的感恩之心,也恭恭敬敬的向鬆尾鞠鞠躬。然後,一把扯去了女人嘴巴裏的黑布:“你的,什麼名字的有?”
被恐怖和羞恥徹底擊倒的老板娘,麵無人色,也還算端莊清秀的臉蛋上掛著恥辱的淚花,渾身顫抖著:“鍾,鍾秀花。”
“哪裏人的?”
“宛,宛平人,宛平人。”
“為什麼在這兒?你的,說的有?”
看著一個祼女在自已麵前顫抖,是一件多麼愉悅和驕傲的事兒啊。眾鬼子都禁不住站了起來,豎起鼻翼,呼吸急促,麵孔發亮。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女人頭一歪,嚇昏花過去,同時一股臊味撲鼻而來,她大小便失禁了。
鬆尾皺皺眉,吼叫一聲。衛兵便端來一大盆冰涼的冷水,嘩啦啦,兜頭一澆,女人又晃悠悠的蘇醒過來。
中年掌櫃的看著這一切,心如刀攪,悔恨無度。
自已不該與虎謀皮,為了貪圖幾個利潤,在眾掌櫃都不敢接招的情況下,自已卻攪過了為步兵大隊造飯的生意,還自以為得計哩,現在,唉……
鬆尾朝聯隊長歉意的笑笑,又在女人胴體上畫了一個打靶圖,正中其心髒處,同樣寫了一個大大的100分。
然後,鬆尾麵朝又有些急不可待的小鬼子軍官們,笑道:“諸位諸位,咱們今天來個擲鞭為樂,誰擊中100分,今晚‘怡紅院’的我的請客,花姑娘大大的有,大大的好。”
說罷,將手中的馬鞭交給聯隊長,請他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