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玄說著這些事,王朔倒是想起當初自己與燕月,燕月同樣對自己一拒之門外。
王朔對王玄道:“女兒家的心思,我也不懂!或許師妹隻是暫時接受不了師弟罷!”
王玄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不說了,就這樣吧!”
於是王朔便與王玄聊起了有關於築基期的感悟與心得,以及一些關於築基期才能夠修行的法術,說起來王朔也該找些築基期修煉的土屬係功法了。
然此時,一名看上去僅十五六歲的煉氣期師弟跑上了樓,目光掃視一周,很快定在了王玄身上。
見王玄身邊坐著王朔,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倒是很好奇王朔這一頭白發。
王朔與王玄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師弟,王玄開口道:“方子玄,你怎有時間來此,不怕被你姐姐罵?”
方子玄卻跑上前,極為興奮道:“王玄師兄,你快去天玄閣外!”
王玄不解,與王朔對視一眼問道:“怎麼,將事情細細說來!”
“王巧兒師姐在那裏!”
這方子玄偏偏賣關子,言畢立馬跑出了飯館。
王朔笑了笑,看了看窗外風景:“去看看罷,說不準乃師弟機遇!”
王玄微微一笑:“去罷去罷!”
兩人出了飯館,禦劍起飛,不久便至天玄閣。
天玄閣乃門派中修行陣法之處,王巧兒修行的正是陣法。
天玄閣外已有許多人圍著,王朔與王玄從空中便見人群中一男弟子倒在地上拉著一女弟子腳裸不放。
見此,王朔皺起眉頭道:“那是王巧兒師妹罷,那男子莫非是師弟你的情敵!”
王玄的神色明顯已經有些異常,幾乎恨不得下去將那男子千刀萬剮:“可不就是那雷元麼?”
“雷元…”王朔念了念這名字,有幾分熟悉,似乎那日入宗之時,其中一人便是叫這名字。
兩人飛落地麵,立馬引來了眾人觀望。
“王玄來了王玄來了!”
“有好戲看了,看這下王巧兒不得糗死!”
“一對情敵通通敗於石榴裙咯!”
聽聞眾人話語,王朔難免感到幾分好笑,不過麵上卻無任何表情,與王玄一同擠入人群前方。
隻見那雷元雙手抓住王巧兒腳裸,口中不停懇求道:“師妹,我對你是真心的,我真心喜歡你,和我在一起一定不會虧待你。”
雷元長得普普通通,身材中等,不過看其衣著,倒是十分亮麗,似乎有些家底。
王巧兒一臉尷尬與憤怒,於眾多人麵前,更是無地自容,似乎即將要哭出來,口中不停朝雷元罵道:“你個登徒子,快鬆手,這麼多人看著,倒不如叫我一頭撞死!”
此女低著頭,躲避著周圍眾人目光,自然未發現王朔與王玄到來。
王朔拍了拍王玄肩膀:“還不快去幫幫師妹?”
王玄才抬腳,正欲上前,忽然想到了什麼,收回了腳,搖頭傷感道:“罷了,這是師妹自己的事,我豈能幹涉,屆時他人流言蜚語多了,受傷的還不是師妹!”
王朔神色一變,不過很快恢複原貌,對於王玄的想法王朔倒能夠體會一二。
這時,王玄道:“師兄,不如你幫我將那雷元趕走,就以打抱不平為理由!”
王朔噗嗤一笑,揚了揚眉毛:“說白了,還是放不下罷!”
眾人開始起哄,勸說雷元鬆手,不要太過。可那雷元偏是不放,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王巧兒忍不住,哭了出來:“哪有這等事,女兒家不同意,你死纏爛打,這不是逼我死麼?”
“啊——!”
就在此時,一人走出人群,踩在了雷元雙臂上,疼的雷元一陣慘叫。
“疼啊,把腳拿開!”
王巧兒兩眼汪汪,抬頭看去,正是王朔。王朔看了王巧兒一眼,並未言語。隨後又低頭看向雷元:“雷元師兄,可還記得師弟?”
雷元神色一變:“我記得你,我記得你,和我一起入宗的,誰忘得了你這一頭白發!”
王朔見此子還不撒手,便用力了幾分,疼的雷元大吼了起來:“我臊你的娘,你作甚?”
此時,已有兩男子走出,瞪著王朔,乃雷元的好友,正欲前來幫助雷元,皆為玉簪弟子。
王朔並不理會二人,而是蹲下身子對雷元道:“師兄抓著女兒家的腳裸,不覺臊人?若再不放手,別怪師弟斷了你這對手臂!”
雷元實在忍受不了手臂疼痛,鬆開了手。
王巧兒這會趕忙收了腳,捂著臉衝出人群,禦劍而去。
眾人很有默契地為此女讓出道路。
王朔抬起腳,雷元起身,麵上仍然猙獰,雙臂抬起不停顫抖:“疼死爺了,差點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