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有女人如此地讓朕心動,你是第二個!”
第二個?那第一個是誰?
輕雨頭腦一轉,差點哭了,不會是那天晚上的她吧?
事實上,南燁心中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那天夜裏床上的裸身女人,一個至今讓南燁無法忘記的謎。
“今夜服侍朕!”
月霸道的捏住了路兒的下巴,麵頰湊近了她,鼻息直接吹在了她的臉上,眼光爍爍的剝離著她,似乎她在他的麵前已經片縷不著,隨時等待他的光臨了。
可惜路兒一點也不好客,特別對於一個邪魅的少爺,當他的女人,還不如當他的貓。
“想得美!”輕雨一甩下巴,來了個寧死不從,不過話說了出去,她又有些膽怯了,不會真的殺頭吧?
“別說你是不巧撞到了我!”
月大笑了起來,這女人的手段特殊到了極致,她都已經成功了,就該馬上順勢投懷送抱,恨不得他馬上要了她,可是她卻牙尖嘴利,一副不順從的樣子,難道想吊他的胃口?
“真是不巧,我以為是牆!”輕雨委屈的說。
“牆?好狡猾的女人。”月被逗笑了,一個絕對牽強的理由,更加的說明了這個宮女的意圖。
“別這樣看著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輕雨有些怒了。
“穿著這樣的衣服……”月手臂一用力,路輕雨感覺她要窒息了,強烈的壓迫感,讓她隻是大口的喘著氣。
月的目光落在了路兒的脖頸上,另一隻手一探,伸入了路兒的衣襟,玩味著那份豐腴“這不是誘惑朕,是什麼?”
月竟然敢這麼過分?
分明是調戲她,難道這裏女人,都可以隨便如此嗎?
事實上,月有這樣的權利,女人,隻要是他喜歡的,他都可以擁入懷中,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女傭。
真是個好色的少爺啊。
輕雨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失望之餘又渾身戰栗,月的手癡戀上了她,不肯收回了,輕雨羞得滿麵緋紅,想掙脫卻又使不出力氣,他的手更加地放肆了,開始讓她心慌意亂,不能容忍了。
但是一種微妙的感覺湧上了路兒的心頭,那是該死的正常反應,南燁是個情場高手。
月覺得鼻息漸漸滾熱,體內一股氣流橫衝直撞,他尷尬的將手收了回來,忍不住的撫摸著輕雨的唇瓣,他要得到她,小女人已經挑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馬上把她洗幹淨了!”
他嘲弄的一笑,冷目一掃,手臂一鬆,輕雨渾身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張媽,疑惑的看著他,給這個女人洗澡,難道……
“送到我的房間裏來!”
送去他的寢宮,地上輕雨一把捂住了嘴巴,不會是對她做什麼肮髒之事吧?又來了,他比那隻波斯貓也好不到哪裏去啊。
想碰輕雨,他真是癡心妄想,門兒也沒有。
她不等張媽出手,騰的從地上跳了起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這若是半路變成了貓,大家不把她當成了妖孽才怪,即使不變貓,也被少爺折騰死。
情急之下,路兒看見了右邊的一個人工湖,幾乎想也沒想就跳了進去。
月一驚,淩厲的伸出了手,拉住了輕雨的衣衫,輕雨顧不得了,衣衫順著身體脫了下去,遺落在了他的手中。
月憤然地扔掉了衣衫,淩空躍起,想抓住輕雨,卻摸到了她滑溜溜的腳丫兒,心中不覺一顫,輕雨回眸一笑,嫵媚迷人,人卻如靈敏的魚兒一般沒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