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快班捕頭見到老者,立刻畢恭畢敬地躬身施禮道:“啟...啟稟木山長,他...他們在此處行凶,打上我們兄弟多人...京兆尹府快班捕快正在緝拿!”
可那木山長並沒有理會捕頭的話,徑直走向了躲在李觀同身後的劉醉兒,笑吟吟地說道:“我說為什麼小醉兒沒有如期赴約,原來被這些粗俗之人給絆住了。老夫在學宮門前候了一陣,看到這邊打了起來,想想也隻有你這個聞名京師的醉裏白額虎才能做的出來,前來查看,果然如此啊!哈哈哈哈!”
老者眉開眼笑地捋著胡子,伸手點了點劉醉兒的額頭,滿臉寵溺地說道。
“子白爺爺!原來我爹爹說考前幫我指點一二的大儒原來是您啊!早知道是您我就不去那邊的市集了!定然是早早地跑過去跟您請安了!”劉醉兒從李觀同身後跳了出來,拉著木子白的袖子撒嬌道。
剛才還凶神惡煞地衙役們一聽麵前的竟然是忠義侯爺家的千金小姐,立刻麵麵相覷,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木子白笑嗬嗬地點了點頭,說道:“侯爺名義上是讓老夫指點你一下,實際上還不是讓我看著你不要搗亂?可誰曾想到,你這小丫頭還沒進書院就把人給打了!來,說給爺爺聽聽,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他訛了我的入場木牌,還趕我離開。我問他索要,他不但不歸還還蠻橫不講理。”李觀同指著躺在地上的那兩個衙役,一口氣把話說完。
木子白轉眼望了一下李觀同,沒有說話,卻笑著問劉醉兒道:“這是你的心上人嗎?”
劉醉兒瞬間臉就紅了,低著頭轉過身去,害羞地嗔怪道:“子白爺爺,你瞎說什麼啊!他隻不過就是我李叔叔家的臭小子而已,今天跟我一同來參加大考的!”
木子白哦了一聲,轉過頭來將李觀同上下打量了一遍,點了點頭說道:“嗯!那就是你的心上人了。也難怪,一般少年哪會值得你動手打人?”
隨後,木子白轉身朝著地上的兩個衙役攤出手來,說道:“拿出來吧!”
那兩人捂著嘴,使勁地搖著頭,嗚嗚地不知道說著什麼。
就在此時,人群中射出一枚小石子,正中了那個偷藏李觀同木牌的衙役的腹部,那衙役不吃痛,鬆開手就是一陣咳嗽。
吧嗒一聲,一枚沾滿鮮血的小木牌便從他口中被吐了出來,跌落在地上的血泊中。原來這廝趁著他們聊天之際,將木牌偷偷藏在了口中。
可這一切都盡在流雲的眼中,他出手拋出小石子後,一個縱躍便來到了那衙役麵前,彎腰伸手撿起了那枚木牌,掏出腰間的水囊將木牌衝洗了一番,隨後遞交給了木子白。
仙風道骨的老山長伸手接過那枚木牌,瞬邊望了兩眼這伸手敏捷的俊後生。然後仔細端詳了那枚可有書院印鑒的木牌。
“李觀同?”木子白手捏木牌,抬眼問道。
“正是晚輩!”李觀同躬身畢恭畢敬地回道。
木子白再一次認認真真地打量了這眉清目秀的小子,整個臉色忽然變得嚴肅了許多。
“隨我來吧!”木子白一轉身,對著身後那三位少年少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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