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白大手一揮,便從門外進來兩名隨從,一左一右便將癱軟在地的王無一架了出去。
進來還趾高氣昂的王院判,此刻已是一個哭哭啼啼的淚人兒了。
“多謝山長為觀同主持公道!”李觀同彎腰鞠躬,畢恭畢敬地朝著木子白施了一禮。
“免禮!免禮!”木子白擺了擺手,說道:“此人一味趨炎附勢,阿諛奉承,近來愈發無法無天,我早就想處置他了,卻一直找不到機會。此事就此翻過,你回去後也不可因此得意洋洋。若是讓我知道你在別人課上尋釁滋事,定不輕饒。”
李觀同急忙擺手,連連說道:“不會不會!我是來學本事的,不是來鬧事的!”
木子白聽他說完此話,臉上的陰雲才算轉了晴。
“公冶子果然沒有看錯人,他可是十分器重你這小子呐!每每在我麵前談起到你,總是讚不絕口!觀同啊!你可願做公冶子大師的入室弟子啊!”木子白笑吟吟地說道。
李觀同有些尷尬地一笑,謙虛地說道:“師尊們錯愛了!觀同一介叛將之子,能進入書院已然是莫大的福分,豈敢有非分之想!公冶大師一手機關術獨步天下,世人皆知大師素來不收弟子,觀同何德何能,怎配當大師的弟子!”
木子白佯裝不悅道:“你這孩子,配不配由不得你說,公冶子認為你夠資格就可以了。他讓我轉告你,這次休沐後,他請你到府上赴宴。反正話我帶到了,去不去就看你自己了!回去吧!”
木子白把這段話丟給李觀同後,便不再言語。
李觀同撓了撓頭,心中頓感困惑,不過也知道自己該離開了,於是朝著木子白作了個揖,悄然離開了。
“你為何非要認他做弟子?”木子白走到窗邊,伸手將棋盤上的一層白絹揭開,在殘局邊坐了下來。
一個身影從屏風後轉了出來,笑吟吟地來到棋局邊上指著這棋局說道:“你不覺得此子每次看人的眼神之中,都流露著勝天半子的癡迷勁道嗎?我們奇巧一派要的就是這種百折不撓,永不服輸的精神!”
木子白朝著公冶子翻了一個白眼,搖了搖頭說道:“勝天半子?沒看出來!不過這小子的悟性倒是異於常人,剛才就憑王無一的三兩句指點,竟然已經將護身真氣凝練到了三層,是個可造之才。說實話,我都有些喜歡了!”
公冶子一聽立刻擔心起來,他急忙坐在了棋桌旁,伸手按住木子白的右手,說道:“你可不能奪人所愛,是我先看中的!”
木子白打掉了他的手,說道:“爭什麼爭,不能兩派兼修嗎?說不定那小子練著練著就覺得你那些破銅爛鐵沒什麼意思,專心致誌地修煉真氣了呢!”
“哈哈哈!好好好!咱們走著瞧!來繼續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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