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花哈出一口白氣歎息道:早起一個時辰練功,若是夏天倒無事,可現在是冬天呀,那風雪一吹,我感覺整個人都被風霜灌滿了。
喧風:那是因為你從前去捉求藍的時候受過重傷,身體虛了。
蘆花咬咬牙:算了,反正又凍不死,早起便早起吧,隻要和大家在一起,凍一會也高興。
紅娘笑她:你這性子一會柔弱的像小小女子,一會又豪爽的像小小漢子,莫非你成年的時候性別選擇失敗?
蘆花:千滋百味烤場的烤魚十分美味,改天我請你去吃呀。
紅娘:……
豎日,蘆花和眾人一起晨練的時候,看見學院的小山上有一抹白影,太遠了看不清,但她憑第六感,猜測那抹白影是張子容,後來又聽到鹿鳴,更加確定是他無疑了,但她記仇,心裏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她還得好好練功,追趕恒舞呢。
待練完功,眾人要散時,蘆花一溜煙跑進人群中,張子容盯著盯著就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張子容是誰,他可是天庭最厲害的巡查神,想要捉人易如反掌,他微動神思,光速落在人群前麵,將蘆花從人群中提了出來,眨眼便消失在原地,其他學生隻看一陣白風吹過,根本不知剛剛發生的一幕。
蘆花被張子容提到了一棵九瓣梅花樹下,張子容將她抵在樹樁上,兩手圈起,將她囚在裏麵,幽幽地捉住她的眼睛。
蘆花故作驚訝:唉呀,這不是張大神君嗎?怎麼有空光臨昆侖山,還將我俘虜至此?這很不像你一慣的作風嘛。
“你再裝像一點我就信了”
“哼”蘆花撇過頭不與他對視。
張子容掰過她的頭,捧起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
蘆花又哼一聲:這怎麼夠。
也不管張子容什麼神情,湊上去就咬他的唇。
張子容將她的頭挪開:唇怎麼這樣涼?還烏紫沒有血色。
“因為冷呀,你沒看這天,一會一陣風,一會一陣雪的,我是蘆葦嘛,又沒有皮毛禦寒,凍著凍著就凍紫了……”
張子容苦笑一聲,將蘆花拉進自己的鬥篷中:這樣可還冷。
“是很暖和了,可我又不能一直這樣抱著你”
“這是求藍的內丹,已經淨化好了,快服下,對體寒有莫大幫助”
蘆花放進嘴裏舔了舔,沒有味道,咕咚一聲吞了,不多時便覺五髒六腑有了些溫氣。
“還冷嗎?”
“嗯,好很多了耶”
二人正說著話,一陣寒流恰巧從昆侖山上下來,張子容未有感觸,蘆花卻接連打了三個噴嚏,冷得直打抖,跺跺腳又往張子容的鬥篷裏鑽了鑽。
張子容抱著她,享受地閉起了眼睛,此刻無言,勝於千言萬語,他身上的冷氣自動化為暖流,一層一層熨燙蘆花。
蘆花靠在張子容的懷中快要睡著,起太早果然還是想打瞌睡……一陣鍾聲打斷二人溫存的思緒。
蘆花擦擦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我要回去上課了,等我下課了再去焰園找你。
“今日還有些雜事要處理,過兩日你放假了我再來接你好不好”
又是這樣!蘆花瞪他一眼:“哼,別來接我了,永遠也別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