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虞華頓時柯南附體,此時陳滿也將牢獄中的葉雲雙帶了出來,並帶來了那個玉器店的老板。
“其實這個案子的殺人手法很簡單,”陳虞華說道:“隔物殺人。”
然後,陳虞華拿來道具示範了一下殺人方式,此後才說道:“本來我以為殺人的是個男人。因為男人才有這麼大的手勁。但後來我才想到,也有可能是個練過不錯功夫的女人。所以我讓阿滿扮成刺客去試探,看看虞美人到底有沒有功夫底子。後來卻邂逅了假裝孔芮的殺手。”
陳虞華繼續說道:“但是讓我真正懷疑到虞美人的是我被追殺的事。那天剛去找過虞美人便被追殺,之後又險些被馬車所傷。本來我曾經想過是不是同時出現在現場的孔芮暗中動了手腳。但又想起葉雲雙是孔芮救下的,所以這件事跟孔芮無關。”
“也就是說,如果虞美人孔芮是凶手的話,那麼孔芮必然希望葉雲雙來做這個替死鬼。所以,葉雲雙不是凶手。隻是那晚恰巧撞見了凶手。可是葉姑娘並未在意,倒是凶手怕被葉姑娘給認出來,反而來了個栽贓嫁禍,將她打昏放到程鳳房中。可能是慌亂間丟了玉鐲,但來不及收拾,也便逃了去。”。
“虞姑娘,你可有什麼話說?”陳虞華喝道。
虞美人冷笑道:“說了半天,全都是猜測。你有何憑證?”
陳虞華拿起那碎裂兩半的玉鐲,說道:“這就是憑證。還有這位賣玉鐲的老板。”說著,她轉向那大叔問道:“你可認得這位姑娘?”
大叔看了看虞美人,點頭道:“記得,大概一個月前,就是她買了我店裏的桃花玉鐲。”
虞美人淡定地冷笑道:“即使我買了玉鐲,但我前幾天不小心又丟了。至於為何出現在殺人現場,我就不清楚了。”
陳虞華看著她,冷笑道:“那麼,這位假孔芮,又是怎麼回事?”
虞美人看了看他,淡然說道:“我不認識他。”
剛說完這話,她便臉色變了變。
陳虞華冷哼一聲,說道:“我讓阿滿去試探你,他卻正好撞破你跟假孔芮在一起。當時他慌忙逃走,後來又遇到了我。我想問你,你不認識他還大白天關在同一間屋裏幹嗎?你說不認得,這說得通麼?若是來普通青樓尋歡作樂的客人,沒有人會刻意打扮成別人的樣子。孔芮來與你相會,必然你們之間會有些什麼勾當。”
虞美人冷笑道:“勾當不勾當的,都沒有什麼關係。關鍵是,公主你依然沒有證據來證明,是民女殺了程鳳。民女跟程鳳並不相熟,也素無來往。”陳虞華冷笑道:“本宮早就料到你會一再地狡辯推諉。”說著,她對身邊的藤原秀說道:“去把念奴嬌的侍女小環帶上堂來。”
藤原秀領命而去,將念奴嬌的丫環帶上來,也正是那天在醉紅樓中見到的小丫環。
但是虞美人看到她之後,臉色卻變了。
陳虞華問道:“小環,你現在說說看,想要殺你的凶手是誰?”
小環冷冷地看著虞美人,抬手一指,道:“就是她!”
虞美人眉頭一皺:“怎麼?我為何要殺你?”
小環冷哼道:“因為我看到你跟程公子有過接觸,而你們很顯然有過爭執。我想你或許跟程公子的死有重大關聯。但怪我多嘴,跟樓裏姐妹說了,誰知道有人嚼舌根說給你聽。我也沒想到你真的是凶手,居然對我痛下殺手!”虞美人冷冷道:“你為何要陷害我?難道是念奴嬌指使的?”
小環冷冷說道:“這關我們家小姐什麼事?”
虞美人冷笑道:“誰知道呢,說不定她覺得我跟程鳳走得近,就心生嫉恨呢。”
陳虞華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跟程鳳素無來往麼?何以前後矛盾,語無倫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