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看那個小個子喝了一口,沒有什麼問題,他心裏略微有一些放心。
不過小心沒大差,他還是決定再進一步試難一下,可不能讓這孩子再有任何的磨難。
想到這裏,他又命人捉來了一隻土狗,將化開的藥液灌給那土狗幾口,一直等了半個時辰,他這才讓大興把那藥給喝掉了。
大興喝了藥,臉色越發的紅了,他的額頭上開始冒出一絲絲的熱氣,細小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小個子臉上是一臉討好的笑:“老板,你放心,他沒事的,其實我們也就是為了吃口飯,決對沒有害人的心。
他說著從向上又摸出一個細小的針刀,剛要去割大興脖子上地皮膚,被瑞鑫一腳踢開。”
“你,你幹啥,有這麼多人在場,怎麼可能讓你再去傷害大興。”
“不是,不是,大興舅,我這是要給他脫去這張熊皮。”
他的雙手手脖處都是封的膚色膠。
他急忙上前解釋,兩眼中滿是真誠,他再怎樣也不敢大這位活佛麵前耍心眼啊。
好,我就在這看著你,別耍花招,要不然,我,不,我們杜老板絕對饒不了你。
瑞鑫咬牙切齒的說,在他的心裏,早把這個小個子的家人不知道問候了多少遍。
隻不過為了大興,他還得忍住,他不能發泄出來,為的是能夠讓大興平安無事。小個子的額頭上冒著汗,他哆嗦著捏著細小的刀片,輕輕劃開了一個小口子,又拿出一個細小的皮管,從劃開的口子插了進去。
然後他鼓起腮幫子,狠命的吹,一下子把大興吹得如同氣球般的鼓脹起來。再結著順著鼓脹的地方輕輕一劃。
那張熊皮就這樣完成的被脫了下來。
大興的身體泛著微微的慘白,這是許久都沒有曬到太陽的緣故。
瑞鑫急忙脫下上衣,把它披在了大興的身體上。
大興兩眼全是淚,哭著撲倒大娘舅的懷裏。
哽哽咽咽的向瑞鑫訴說著他的苦,他的痛。
瑞鑫為他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對他說:大興莫怕,實在不行,你跟著我,舅舅不會讓你再受苦。
聽著大興的訴說,杜先生也是一塊石頭落了地,對於麵前這個小個子,要怎樣處理他,杜先生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
要是把他扭送到官,隻怕他難逃刑罰,隻是他犯下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不受懲罰隻怕於理不合,天法不通。
正在杜先生猶豫的時候,門外邊來了執法隊,原來今天在街上這一幕,補執法隊的探子看到,回去稟告了,所以他們就直接追來了。
小個子撲通跪到在地,他求杜先生能救他一救。
杜先生手一揮說:“孬蛋,敢做不敢當啊,休要說別的,你先跟他們進去,至於救不救你,你要給我一個救你的理由。”
“杜先生,我不就我是一個好人,可也不是一個壞人,你看看這件皮毛,我能製造出和真的皮毛發般的各種獸皮,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個理由。”
“好,你這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