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要幹什麼。”
匆忙回到碧春院,一時間張遲遲都忘了墨染為什麼要拉著她走的那麼快,就算是知道了她的腳傷是裝的,也不用這樣走的那麼快啊,本來還以為墨染是有什麼急事,現在這一看,可不是有著天大的急事嘛。
好在這一直跟在他們二人身後服侍的幾人都還算懂事,眼看著墨染將張遲遲拉進了碧春院,幾人也都在院門前停下了腳步。
秋月這個沒心沒肺的,打著哈欠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而現在這裏剩下的綠蟻和蘇恪二人也是有些拘謹局促了起來,綠蟻站在院門前,抿著雙唇,雙手也在慌亂地摳著自己的袖子,憋了好久,也不知道究竟該向蘇恪說些什麼。
看綠蟻這般局促,半大的小夥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起來,看著綠蟻在月光下的側臉,一下子竟不由得看癡了。
“那個.……蘇公子,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看著時間也不早了,綠蟻也不想在這裏和蘇恪不明不白下去,想著明天還要早起給張遲遲做早飯,便向蘇恪告辭著,隻是這哪知一回頭,看到的就是蘇恪一直在看著自己,不自覺地低下了頭,綠蟻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聽到綠蟻的聲音,蘇恪也一下子回過了神,見綠蟻有些害羞的樣子,這才察覺過來,剛剛自己那樣看著她,肯定是無禮極了。
蘇恪漲紅了臉,趕忙說道:“沒什麼事的,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誒?”
正當綠蟻再想跟他說幾句的時候,蘇恪一個飛身便逃離了這裏,連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給她。
看蘇恪離去的匆忙,綠蟻伸出去的手也尷尬地收了回來,看他離去的方向,綠蟻搖著頭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猴急,跟在王爺身邊那麼長時間,連王爺一點的好都沒學到,以後看你怎麼辦。”
說著,綠蟻輕哼了一聲,繞過了張遲遲的屋子,便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屋內,墨染急不可耐地將張遲遲按壓在門板上,堵住了那張一直在抗議的小嘴,掠奪著她藏起來的那一點點空氣。
與此同時,墨染那灼熱的手掌也輕車熟路地摸進了張遲遲的衣襟之中,點燃了張遲遲內心深處的情意。
張遲遲說不出話,隻能被動地承受著這場狂風暴雨。
“唔……唔,等.……等會兒。”
急切的情事之中,張遲遲將墨染稍稍推開了一點,雙手撐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直叫他不能再傾身而來。
趁著這個機會,張遲遲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隻消要將剛剛失去的氧氣給全數吸回來,在被瘋狂掠奪那一瞬間,張遲遲差點都以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沒想到最後還是自己的求生欲救了自己。
要知道,在平時,墨染對她可是絕對的力量壓製,隻要墨染想,那麼無論她做任何工夫都是白搭的,別說推開了,就是撼動一點點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張遲遲推開墨染的時候,墨染還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張遲遲竟然能推開自己了,而且就算自己施加了力氣,也還是靠近不了她。
墨染永遠不會知道是,這是應該張遲遲內心的求生欲望實在是太大了,剛剛那一會兒,她都怕自己昏死過去了,要真是那樣,豈不是太過丟臉了。
看著張遲遲喘著氣的樣子,墨染也知道,剛剛那一下確實是用力過猛了,沒有怎麼太考慮到她的感受,要不然,在分開之後,張遲遲也不會這樣喘氣了。
府上張遲遲小小的手,墨染微笑著問道:“好點了嗎?”
回緩了一點的張遲遲點了點頭,回道:“好多了。”
聽到這句話,墨染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個角度,輕輕拿開張遲遲的手,他傾身附到張遲遲的耳邊,輕聲說道:“既然好多了,那我們就繼續吧。”
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此前張遲遲也隻覺得自己的臉是紅了起來,這下一看,臉上的溫度早就如同火燒了般,墨染的聲音叫她無法拒絕,現在定在這兒,她也失去了分寸。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墨染已經抄過她的膝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滅了幾盞燈燭,唯留了南窗下的那兩盞,照個明,也增加一份氣氛。
簾幔落下,墨染將張遲遲輕輕地放躺在了床榻之上,仔細欣賞了一會兒她紅撲撲的臉龐,特地湊到了她的買麵前,說道:“娘子,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為夫看著,真真很是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