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小柔不明所以的被景天從酒吧拉回到了外麵,外麵簌簌的冷風吹進帶小柔的衣服裏麵,讓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景天你說你現在是不是瘋了,幹嘛說那麼難聽的話就拉著我出來。”每一次看到景天都是這個樣子,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反正不管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我行我素,從來不管別人都想法,實在令人措手不及。
“如果我不來都話你現在是不是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帶小柔,沒想到你現在變漂亮了,性子也跟著變了,一個人滿足不了你,現在你都會多找幾個了,佩服!”這話裏麵除了嘲諷就沒有別的了,而被他抓囘住手腕多帶小柔止不住的悶囘哼一聲,看著他那張生氣的臉龐緩緩說道:“你每次都這樣誇獎我的話,我是不是該說聲謝謝你?”
帶小柔不想跟他爭辯了,反正不管說什麼,他都能把你說得一無是處。
“帶小柔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說這麼不囘要囘臉的話?跟你的新歡學的?”景天又是這番酸酸的話實在令人覺得極為不舒服,就算聽他說了很多次的帶小柔也習慣不了。
"我現在說這些話還不都是你逼我的,況且現在誰說話這麼的不囘要囘臉,景天,你專程找我就是為了這樣的羞辱我嗎?整天說我跟別的男人,就算我現在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又跟你有關係?"帶小柔的本意不是這樣,隻是她覺得景天說話實在是過分。
景天聽到她到話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隨即很是用力的拽過她的手臂,好像要扯斷一般將她胡亂拉扯塞進了車裏麵,嘴裏還說道:"既然你現在這麼不知檢點,那我何必給你臉麵?"他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發動引擎。
帶小柔簡直被嚇壞了,不停的說著:"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景天沒有開口,目光注視著前方,拉著一張陰沉的臉。
"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裏。"帶小柔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充滿了恐慌,頓時不知所措,看著車窗外麵的風景心情還是不能放鬆下來。
因為他最後說得那一句話實在令她心裏麵十分沒底,又看到他麵色陰沉,生怕他會拉著她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奇怪了,她們兩人說起來也隻是雇主和員工的關係而已。
突然刹車,她差一點沒有撞到前麵。
可是還沒有鎮定下來,帶小柔已經被他從車上直接拽到了地麵,氣勢洶洶到走進酒店。
"你要帶我去幹什麼?有什麼話你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帶小柔的手完全被他緊緊握住,絲毫不能動彈,被他拉住一直朝著酒店裏麵走進。
景天強迫的拉著她來到自己平常住的貴賓房,一開,將她推了進去。
“你放開我!”帶小柔掙脫開他的雙手,可卻發現自己的動作徒勞。“我隻是想告訴你我不是有耐心的人”景天惡狠狠的回應她徒勞的掙紮。
她害怕,心中一點點的浮現出驚慌,似乎她已經能夠意料到他是如何的作為。
充滿著粗暴,殘忍,好像是想要直接將她撕開,將她的尊嚴一點點的撕碎。
帶小柔的眼角已經帶著點點的星光。
這注定是一場戰爭,無關力量和
身份。
帶小柔慢慢的睡了過去,躺在了炕上。
兩虎相鬥必有一傷,也必有一方會敗下陣來,他倆的誰勝誰負,景天心裏比誰都清楚
而躺在她身邊的景天神情複雜的看著帶小柔,看著她的鼻子,嘴巴,眉毛……
那抹嫣紅,確實讓他猝不及防
沒想到,他竟然是帶小柔的第一個男人,他竟然那麼憤怒的對待一個無助的女人!
她那張幹淨睡著的小囘臉蛋還沾染著淚水的痕跡。
剛才的她,應該很難受吧?
景天現在多了一份對她的懊悔,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滑過她柔軟的長發,發尖在手裏打著圈兒。
睡在了她的身邊,也慢慢的閉上了雙眼,而在他身邊的帶小柔,卻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可她卻不言語的看著天花板,那不爭氣的淚水又慢慢的滑過她的臉頰。
她承認之前對景天有一點點的心動,可是現在卻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心裏麵痛得說不出話來。
這不是她想要的。
絕對不是!
天漸漸的明朗,景天轉過身子,手臂要搭在她的身上之時卻發現身邊的位置空空的。
該死的,景天完全沒有睡意的從炕上起來,走到浴囘室和其他地方看看都沒有發現帶小柔。
而他的外套則消失不見,看來是被帶小柔給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