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辰,你太卑鄙了!有種跟我單打獨鬥!”銀麵叫罵。
“兵不厭詐。”蕭遇辰撣了撣袖口並不存在的灰塵,終於露出了他冷厲的真麵目:“誰敢讓本王妻離子散,本王就要他國破家亡。”
銀麵終於回憶起了這人在戰場上狡詐凶悍的風格,神色再不複之前的輕鬆:“蕭遇辰……”
蕭遇辰懶得理他,隻揮了揮手。
下一刻,銀麵腳下的地磚猛地凹陷下去,鐵籠須臾就沉到了地下去。
人進了他睿王府,還想隨心所欲?
嗬,南召,是嗎?真當他蕭遇辰是擺設不成。
收拾完了銀麵,蕭遇辰又去了書房,當即修書一封,交給了一名暗衛:“送去南邊。”
蕭遇辰也曾糾結過,曲瑤到底是誰,身上有什麼秘密,又為什麼會嫁給自己。
但早在她身陷皇宮命懸一線的時候,他就想明白了。
其實他根本不在意她到底是誰,也不怎麼想挖她的過去,他隻在乎,她嫁給了他,是他的人。
很快就不會是他的王妃?
真是笑話,他難得動這份心思,瑤瑤就是九天玄女下凡,王母娘娘親來搶,他也會拚盡全力爭一爭,何況不過是個南召。
曲瑤是在第二日下午醒過來的。
她身上已經換了幹淨的衣服,就連傷口也不那麼疼了。
“元亭倒是把時間掐的準,你果然醒了。”頭頂傳來熟悉的輕笑。
“蕭遇辰……”曲瑤喃喃了一句。
“是,我在。”他溫柔地把人抱起來,又在她身後塞了幾個靠墊,讓她能坐的舒服些。
旋即,房間的門被推開,青揚端來黑乎乎的藥汁,聞著那怪味,曲瑤臉色都變了。
“就……非喝不可嗎?”
她真是受夠了各種口味的藥汁兒。最近這幾個月,她基本就是拿喝藥當灌水了,各種程度的酸甜苦辣腥鹹臭全都試了一遍,實在是折磨。
洛元亭此時也走了進來:“良藥苦口利於病。我給你開的可都是好藥。”
“吃了馬上傷口能長好?不疼不癢?”曲瑤挑眉問。
洛雲亭嘿嘿笑了下:“這不可能。肯定要一段時間恢複的,你就知足吧,你背上的差點就是對穿的傷口,這麼快就恢複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洛雲亭隨後給曲瑤診脈複診,而一旁的蕭遇辰,很自然的拿了一顆蜜餞送到她嘴邊,安撫道:“你先吃一顆,一會兒一鼓作氣喝完,再補一顆,就好了。”
曲瑤直接撇開頭去:“先吃甜的再喝藥,你是怕我味蕾對比不出那藥多苦嗎?”
蕭遇辰拿蜜餞的手僵在半空,過了一會兒道:“那你想如何?要不,再換個吃藥方式?”
說著,他端過藥碗就往自己嘴邊送。
曲瑤一看他這動作,頓時想起了某次喂藥事件,俏臉紅成了熟透的蝦。
“我自己來!”她奪了碗,苦著臉一飲而盡。
洛元亭:我懷疑我剛剛吃了一碗狗糧,但是我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