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魂符是一對!一共有兩塊!”鄧燚為臉色大變,“你為什麼會隻有一塊!”
這話聽著不太對勁,我也說不上來是怎麼不對勁,把我得到魂符的過程說了出來:“隻有一塊。”
“不,不對,一定是兩塊!但你隻拿了一塊,另一塊魂符……難道還在那裏……”鄧燚為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嘴裏嘟囔著我聽不懂話,不過他似乎知道魂符的位置。
“該死的,那些人果然辦事不牢靠!”鄧燚為突然啐了一口,突然拽著我就要下山,“不行,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動作要快,李立你需要拿到另外一塊魂符,隻有一塊魂符,根本封印不了門關!”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鄧燚為拽出了山洞,看他一臉嚴肅著急,我也明白了魂符的重要性,但於我來說,眼下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我站在原地,掙開鄧燚為:“你們瞞我那麼多,現在又來要求我,我都可以不計較,我可以去找那塊魂符,封印門關,但不是現在,現在我要救琉璃,不管什麼事都要等我治好琉璃再說!”
我從來沒用過這麼嚴肅的口氣和鄧燚為說話,他怔愣在了原地,好一會兒才抓了抓頭,似乎是妥協了,點了下頭:“好,就依你!那我們現在開始!”
我有些驚訝,鄧燚為居然答應的這麼痛快,我本以為他會說什麼大事為先,不過眼下他既然答應了,對我來說最好不過,這下換成了我拽著他回到了山洞,這會兒我才有空打量棺材裏麵的情況。
七天時間,躺在裏麵琉璃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我在夢境中見到的那麼恐怖,她就像一具睡著了的屍體,好像下一秒就能睜開眼睛醒過來,我站在棺材跟前,問鄧燚為怎麼辦。
“你等我一下。”鄧燚為說著跑到了外麵,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手上提著一捆草,接著原地盤腿坐下,拿起那捆草手指靈活的紮成了一個草人,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的動作,沒有出聲打擾。
鄧燚為紮好草人後,又卸下了自己的背包,用刀拿紙裁出了一個紙人,在紙人的正麵寫上了琉璃兩個字。
“我先前說了那次暴動讓琉璃的魂體受損,所以這法子隻能用來招魂,不過就算招到了魂,一時半會也難以清醒,這點你要做好準備。”我點了點頭,按著鄧燚為說的,取了琉璃的一點血塗在了紙人的名字上。
等做好這一切。我就看到紙人突然笑了,緊接著它動了動手腳,飛快的跑到了琉璃的身邊,沒入了她的心口,我突然有點兒心慌,很擔心,卻又不敢靠得太近。
不一會兒,我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在琉璃的身邊環繞,我抬頭看了一眼。琉璃心口的起伏突然變大了,緊接著她突然咳嗽了起來,一邊咳嗽,嘴裏一邊往外冒著黑血,先前折好的紙人也從心口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