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為你們的墮落找理由,不過這裝修的風格我蠻喜歡的“,曾經美好的憧憬早已換做泡影,物是人非,看到夢中的情景就在眼前,心中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那份悸動,有的隻是滿滿的傷感。
上官千晉看著她四處張望的身影,不知道她是以怎樣的心情說出的那句話。他鬼使神差的帶她來到這裏,可能是他想證明什麼。到底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也許,隻是他想告訴她,隻要她想要的他一定會都幫她實現,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後。
“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你幹嘛去?“,鍾小惠看著轉身要走的人。
“回家啊,你就安安生生住在這裏,什麼時候能回家再回家”。
“那個……”,鍾小惠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看著吞吞吐吐的鍾小惠,上官千晉等著她的下話。
“那個,那個……”,鍾小惠閉著眼睛一口氣說了出來,“就是那個你可不可以不走”,死就死吧。
“為什麼?”,上官千晉可不會自作聰明以為她是在邀請他,共度良宵。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啊?咱們條約中不是說好了,有需要隨時要留在對方身邊”。
“這個理由我不接受”,上官千晉說什麼也不會相信她的鬼話。
“好啦,好啦,我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害怕”,說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上官千晉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是因為這個,尷尬地說道:“我去洗澡”。
“切,什麼人啊”,上官千晉在衛生間裏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鍾小惠不爽的聲音,他卻莫名的心情好起來。
“你就不怕我生撲你”,上官千晉看著大大咧咧坐在床上玩手機的人。
“我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我脫光站在你麵前,恐怕你也會坐懷不亂。”,鍾小惠可是一直堅定他喜歡的是男人。
“你再考驗我的耐力還是定力,或者說是人品”,隻有他知道,麵對她,他不管有什麼能力都會變成負數,她對他而言,有莫名的誘惑力。
她就像一朵罌粟花,致命又讓人欲罷不能,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我用的著考驗你嘛,你幾斤幾兩重我還不清楚麼。你可別老眼昏花,我是純純正正的女人,不是男人”。
鍾小惠拿出手機,“擺個pose,怎麼能錯過這美人出浴圖呢”。
“無聊……”,上官千晉沒有理會她,可是,人家鍾小惠還是抓拍了個側臉。
“我先睡了,我是不介意和你睡一張床”,鍾小惠自動把自己的身體移動到另一邊,把他睡覺的地方給騰了出來。
上官千晉躺下久久不能入睡,黑暗中,回憶起他說過的話,依稀記得他說她喜歡看文藝片,到底是哪裏出錯了。難道幾年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興趣愛好?還是她刻意在逃避些什麼?
她看著他們上去,看著此時樓上一室的黑暗。難道?貝爾寧不敢再想下去,用手使勁握著方向盤,關節泛白,用牙齒緊咬著嘴唇。
她好想現在就衝上去,可是,她要以什麼樣的理由衝上去。即使她衝上去,也會引起上官千晉的懷疑。
她是了解他的,她清楚地知道他最討厭人家跟蹤他,過問他的隱私。
貝爾寧擰動車鑰匙,消失在夜色之中。正如悄悄地來,悄悄地走,不留一絲痕跡……
“怎麼?和那個野男人打完野戰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照顧他一夜,不對,準確地說應該是玩一夜”,貝斯諾故意把玩字的音拉長,語氣中的嘲諷,臉上的不屑是那麼顯而易見,對於討厭的人,他絲毫不留情麵。
今天他心情欠佳,她偏偏往槍口上撞,那就是找死。
“我再怎麼努力,也不能和哥哥你比啊”,瑞爾北絲毫嘴下不留情,他豔明昭著,風流成性,成天和一群女人搞在一起。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新聞,瑞爾北以為這樣可以攻擊他,讓他無言以對,無話可說。
聽到她的話,貝斯諾不急不躁,一笑置之,慢條斯理地說道:“是麼?不過,我是舉雙手支持你們兩個在一起。要是貝董事長不讚同你們的婚事,我會站在你們這一邊,幫你們說好話。這年頭,真心相愛的人不多了。”
“你會那麼好心?”,瑞爾北正在腦海中琢磨他這樣做的目的,貝斯諾接下來的話,徹底把她給激怒了。
“專門搶人家男朋友的狐狸精,我怎麼能不捧場呢?我可是很想知道你們這種人的下場會怎樣,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連這種不要臉的基因都會遺傳,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