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身下承受著他的熱情,但是聽到這三個字,楊鬆兒感覺就像是拿把刀子一道道地剜在她的心上。
原來他不願正眼瞧她,不是她魅力不夠,而是他心裏從來都沒有她。
隻有喝醉的時候,錯把她認成鍾小惠,才會正眼瞧她,才會與她親熱吧。
“鍾小惠,我恨你,我恨你”,楊鬆兒緊抓著被子,承受著第一次歡愉帶來的痛苦。第一次,給了他,她不後悔。
楊鬆兒扭頭看著手機,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隻要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鍾小惠最好是你說的那樣,你不愛他。如果你敢欺騙我,不但姐妹沒得做,我發誓我會盡我的一切力量讓你痛苦一輩……
“你外麵是不是有女人了?”,寧恒宇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喝多了吧”,上官千晉心裏一驚,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我承認我喝酒了,但是我隻喝了幾杯,絕對沒有醉,我現在比我沒有喝酒的時候還要清醒”。
“沒有喝醉,那怎麼滿嘴胡話,說些毫無根據的話”,上官千晉試探性地問道。
“我哪有胡說,要不然你夜不歸宿,幹嘛去了?你可別說你去陪男人去了?”。
上官千晉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道:“我是三歲的小孩,還是你是女人?”
寧恒宇被他問得連連搖頭,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既然我不是小孩子,你又不是我的父母,我沒有必須向你報告我的行蹤。既然你不是女人,就不要學女人那一套,學著當什麼長舌婦,亂嚼舌根”,上官千晉的話堵得他無話可說。
寧恒宇沒好氣地說道:“真是好心沒好報,好心當驢肝肺”。
“言歸正傳,你怎麼回來的比我還早呢?”寧恒宇奇怪地問道。
“我為什麼要比你回來的晚啊”,他這問題就問得幼稚。
“你不是和爾寧出去約會去了,不玩個通宵回來都對不起人家。”
“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自己就湊過來。你明明知道我隻把她當妹妹看待,你還故意把我們兩個硬湊一起,你存心的是吧。”上官千晉咬牙切齒地說道。
“找一個愛你的人有什麼不好的?你看,貝斯諾喜歡那個叫鍾小惠,可是人家根本對他就沒有意思,還不是一個人在那裏獨自黯然神傷,借酒消愁”。
“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喜歡那個女人,除了長得有些姿色外,說話那麼毒舌,一點都不可愛。”
“你懂什麼啊?什麼都不懂,就不要隨便在背後亂議論人家”,聽到他那麼說鍾小惠的不是,上官千晉忍不住怒火中傷。
“你那麼緊張幹嘛,你和那個鍾小惠很熟麼?你敢否定我說的不是事實麼?你看她說話嗆得諾一句話都不能吭,絲毫不給他留情麵”,寧恒宇對他的態度甚是趕到奇怪。
上官千晉心虛地說道:“我就見過她一麵,怎麼會熟呢?我隻是感覺她不是那樣的人”,反正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沒有那麼毒舌,隻會偶爾給他搞怪些。
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情景,上官千晉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謙,你笑了。我可是很久沒有看你笑了”,寧恒宇奇怪他講的那話有那麼好笑麼?居然能引起他發笑。
“我哪有笑,你看錯了”,上官千晉打死也不會承認。
“恒宇,諾真的親口對你說的,他真的愛鍾小惠,而不是像以往玩玩”,上官千晉緊張地問道。
“對啊,我看他那痛苦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以往和那些女人逢場作戲,他是真的愛慘她了。不過,你很奇怪誒,你什麼時候對這些八卦的事業這麼關係了?”,寧恒宇看著他接二連三奇怪的舉動,不解地問道。
“好啦,困了,我要睡覺了”,說完,上官千晉還假裝哈氣連天。
“可是,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上官千晉把他推出門外,緊緊地鎖上。
上官千晉躺在床上,心亂如麻,他和他的好兄弟愛上了同一個人,如果諾知道他和鍾小惠的關係,會掀起怎樣的狂風暴雨,他真的不敢想象?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每個人心裏麵或多或是的裝著不同的心事,心煩意亂,輾轉難眠……
然後,他們就翻雲覆雨,滾床單了。為什麼醒來除了扔的滿地的衣服,再也沒有一個多餘的人。難道說,他昨晚做了一場春夢。
可是,床單上那抹刺眼的紅又清醒的提醒著他,那不是一場夢?可是,如果是她,為什麼早上醒來看不到人。她為什麼要躲著她。難道說,他酒後亂性,強迫她。貝斯諾不敢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