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辛苦了,我請客,大家聚餐。”,上官千晉實施仁政,該慰勞就慰勞,該懲罰就懲罰。
“總裁萬歲,總裁萬歲……”。
寧恒宇眼尖地發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也來了,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如果你的語氣不是質問,或許我會考慮告訴你的”,鍾小惠麵對她的不友善,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千晉哥哥,是我的,誰都搶走不了。我們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馬的感情誰都比不了”,像是對鍾小惠炫耀,更像是堅定自己的信心。
鍾小惠終於明白她對自己那莫名的敵意為何而來,沒有理會她,越過她,搖搖頭,沒有和她做口舌之爭。
“如果屬於你,誰都搶不了。如果不屬於你,你不管做什麼,依舊挽回不了什麼。”,出門前,鍾小惠背著她說道。
“你是在向我炫耀麼?”,貝爾寧咬牙切齒地說道。
“嗬,向你炫耀,我有什麼資格?”。
一走出去,看到貝斯諾的出現,鍾小惠皺起了眉頭,上前質問道:“你跟蹤我?”,雖說是問句,但是語氣中的肯定確實是那麼明顯。
貝斯諾保持沉默,算是默認她說的的確是事實。不跟蹤她,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裏?又怎麼會知道她和謙的關係貌似不一般?
看著氣溫一直下降的氣氛,寧恒宇趕緊說道:“諾,我們去聚餐,你要不要一起”。
“當然去”,貝斯諾嘴上回答,視線卻一直落在那個滿眼怒火,滿臉嫌棄的人身上。
“那個,我還有事情,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對於他,鍾小惠還真是敬謝不敏,能躲則躲,能不接觸則不接觸,能不交流則不交流。
“向大攝影師,我一參加,你就退出。你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攔住欲要走的鍾小惠,貝斯諾挑釁地說道。
“多的是人給你麵子,你還會在乎我這點薄麵”,她現在累的筋疲力盡,可沒有多餘的經曆應付他。
“難道你不應該對我好些麼?我記得昨晚我們才……”。
“那個,諾……”,寧恒宇打斷他的話,把他拉到一邊,小聲的嘀咕道:“你的酒是不是還沒有醒。昨晚,你喝的一塌糊塗,你該不會誤以為昨天照顧你的那個女人是鍾小惠吧?”。
聽到他的話,貝斯諾的瞳孔瞬間放大,“你說什麼?難道不是她?你昨晚到底把我交給了誰?”。
貝斯諾心底突然湧現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如果不是她,那突然消失的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和他發生關係後逃之夭夭。
“那個女人說是你的朋友,我看她還蠻喜歡你的樣子。我看你那麼痛苦,想讓你發泄發泄,移情別戀,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寧恒宇一副我為你好,你還怪我的表情。
“我謝謝你的好心,昨天那個女人是個處女,你知道我的原則,從來不碰處女,這樣會招來很大的麻煩”,貝斯諾現在更加頭疼了。
“既然怕麻煩,等人家找上門來的時候,那就對人家負責任”,鍾小惠好心地提著建議。
“你怎麼會聽到”,寧恒宇被這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
“我可沒有偷聽的癖好,是你們的聲音越來越大,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在場的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不知道該說實話,還是假裝沒有聽到。
貝斯諾緊張地說道:”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那樣的”。
“事情是怎樣,都和我沒有關係,你沒有必要向我解釋”,鍾小惠看著他眼中出現受傷的神情,雖然一閃即逝,卻真真切切存在。突然之間,變得有些於心不忍。
“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這樣,糾纏不清對誰都沒有好處。
貝斯諾一把拉住她的手,拖著她往外走去。
“放開我,你這混蛋,放開我”,鍾小惠的聲音在樓道裏久久回蕩。
“恒宇,你先帶他們去飯店,賬記在我身上”,吩咐完,上官千晉也緊張地離開。
看著消失的主角,眾人都鬧不懂,這是唱的哪一出。
貝斯諾把她禁錮在牆壁之間,“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這麼踐踏我的自尊。我把我的真心雙手捧給你,你居然可以這麼熟視無睹”,她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
“嗬,真心能值幾個錢?如果,你夠聰明的話,你就不會來招惹我”,如果真心能換回他的回頭,哪怕她付出所有的真心都在所不惜。真心多麼諷刺的一個詞。
“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麼?怎麼會這麼鐵石心腸,怎麼會說話這麼絕情?”
鍾小惠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指著自己的心髒,“這裏已經死了”。
絕望的話語,空洞的表情,震撼了貝斯諾,“究竟是誰有那麼大的魅力,曾經擁有過她。讓她連心都丟給了他。他離開了,她的心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