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傷心難過之極。
嶽知畫見葉南依然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不由說道:“葉少,依我看,還是算了吧?您大家不計小人過,他們隻是奴才。”
“對對對,我們是奴才,求葉少饒命,求葉少饒命。”那兩個保鏢也連連說道。
葉南擺了擺手,望著嶽知畫,道:“我要見嶽鼎峰。”
“我們嶽總一直在等著葉少您呢。”嶽知畫笑吟吟地說道。
葉南道:“剛給嶽總打電話,嶽總還說沒時間呢。”
“那是剛剛的事情,現在嘛,可就不一樣了,嶽總的事情已經忙完了。”嶽知畫微笑著說道。
嶽知畫在前麵做了個請的手勢,葉南邁步而前。
這時嶽知畫對後麵跪拜在地的保鏢說道:“你們還不好好感謝葉少?”
那二人先是一愣,心神這姓葉的什麼都沒有幹,怎麼一會兒給我們下毒,一會兒都給我們解毒了?
但是他們還是不敢有太久的遲疑,立即對著葉南大聲急呼道謝。
看著葉南和嶽知畫遠去的背影,袁天宗一行人站在那裏,心裏麵極不是滋味。
他究竟是誰?為什麼那麼厲害?
“袁叔,這姓葉的,究竟來曆,你也不知道?”一個保鏢輕聲問道。
“不知道。”袁天宗搖了搖頭,“能夠使毒使到這個境界的,我還聞所未聞。”
“傳說中的也沒有聽說過?”
“沒有,到底還是我們坐井觀天,孤陋寡聞了。”袁天宗感概道,“天下間,居然出現了這樣的年輕人,真是讓我們這些老家夥汗顏啊。”
“真是應了那句話,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sao.數百年。”
……
幾個保鏢在這裏竊竊私語,但是葉南和嶽知畫二人一路行走,一句話都沒有說。
嶽知畫一直保持著葉南身後半個身位,葉南不說話,她也不敢吱聲。
在嶽知畫的指引下,他們到了一間客房裏麵,兩鬢斑白的嶽鼎峰果然在那裏恭候著了。
隻不過和嶽鼎峰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穿著晚禮服,身肢曼妙,姿容一流的美婦。
這美女三十來歲,皮膚白皙,眉目如畫,一襲紫色的長裙,腰間盈盈一束,更顯得她體態高挑迷人。
“葉少,真是不好意思,剛剛確確實實是有特殊情況,抽不開時間。”嶽鼎峰微笑著說道,示意嶽知畫趕忙上一杯茶水。
嶽知畫應喏,坐在旁邊的茶座上麵。
嶽鼎峰微笑著說道:“葉少,這位就是我們現在嶽氏的新任家主嶽木蘭。”
葉南看都沒看嶽木蘭一眼,而是徑直問道:“嶽鼎峰,我前來找你,是有事,不是和你敘舊的。”
嶽鼎峰一怔,但還是說道:“葉少,有什麼話直說比較好。”
葉南道:“今天我前來嶽府,未見到你,出去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姑娘,你可知道?”
嶽鼎峰臉色一正:“什麼姑娘?”
葉南道:“你真不知道?”
嶽鼎峰的表情變得極其嚴肅:“我嶽鼎峰光明磊落,明人不做暗事,我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我至於在這裏哄騙你嗎?”
葉南道:“光明磊落?久源現在成了一片廢墟,和你嶽鼎峰不可能沒有瓜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