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上前一步把月夢夕拉到樹萌底下才說道:“禦劍我是會,但是你發現沒有,這樹林的上空有沼氣,不要說禦劍,我們隻要一上去就會中毒,所以,隻能依靠步行。”
月夢夕抬頭仰望,果然看到在離樹頂不遠處有一層淡黃色的氣體,由於這幾天她吐得天昏地暗她壓根就沒注意到這些。
“那怎麼辦,我們都走了三天了,還在這林子裏打轉,是不是又被什麼困住了?”她不轉頭四處看去,倒沒發現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而且她也注意了一下,這裏的景色花草樹木也和之前走過的不一樣。
君墨有些好笑的搖搖頭:“那倒沒有,隻是我們應該是進了人家的狩獵場。”君墨邊說邊看著月夢夕,隻見她仍是一臉的迷茫便又繼續道:“就是人家養獵物的一個地方,裏麵有布有陣法,而且這場地有些大,換句話來說,我們是真的被困住了。”
遠處又傳來一聲類似於怪物的撕喊聲,又像是有人的呼救聲,月夢夕想去看看,卻被君墨拉住了,她不明所以看著君墨,隻見君墨道:“我們現在都快成為別人的盤中餐了,還是好好歇息下再做打算吧。”
一整個下午,兩人都在那棵樹下休息,強忍惡心啃著君墨包袱中最後一個饅頭後就閉上眼睛靠在樹邊睡了,在離他們約有幾十米的地方,有一雙綠藍色的眼晴一直在盯著兩個,目光悠悠,猶如一隻在惡狼。
夜幕降臨,君墨看了許久的天空,突然說道:“月夢夕,你說我們如果一把火把這林了燒了會不會就能找到出路了?”
月夢夕再在往火堆裏添柴火,聽到這話後手不自覺得抖了抖,火苗蹭蹭的往上竄,她來不及收回手,火苗一下就竄過了她的手指,瞬間灼傷了手,月夢夕皺眉頭立即把手放到嘴巴裏,瞪大眼看著君墨道:“你若這麼做,能不能找到出路我不知道,但是我們估計也會被燒死的,而且這附近那麼多的村子,傷到人怎麼辦好?”
“這裏方園十裏都沒有活人了,活著的除了怪物就是我們,而且我們再找不到出路,就會活活餓死去。水壺裏的水隻剩下一丁點了,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試一試。”君墨一腳把一根燃燒得十分旺盛的樹枝踢到了樹枝上,沒一會,大樹頂上就開始燃起了火光,風過過,火苗一下又竄到了另一棵上,樹林中形成了火海,月夢夕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片火海,君墨突然走到她的跟前抱著月夢夕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一會如果打起來,有機會你就跑,你記住了,我叫君墨。”
月夢夕還在消化君墨的話,燃著大火的林子刷刷的出來了十幾個怪物,和前幾天他們殺的那幾隻一樣,但是臉上的表情比那幾隻凶多了,領頭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因為距離有些遠又是晚上月夢夕看不清楚他的麵容,,保能隱約看出來,那是個男人。
黑衣鬥篷的男人右手拿著一根權杖,如果此時不是晚上,月夢夕一定會認識那根權杖,一條巨大的蛇環繞著杖身,頂有有幾個黑色的鈴鐺,鈴鐺隨著風吹來的方向,一下一閃一閃的響個不停。
男人抬起頭,布滿皺紋的臉上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眼中充滿了仇恨與欲望,此人正是幾十年前追殺月夢夕與湛藍的夏南國右國師江道人。幾十年過去了,龍陽的屍體早已化為塵土,湛藍的墳墓也已沉入了海底,但是月夢夕還活著,和當年一般無二,而江道人不知為何卻成了一個半人半鬼的怪物。
“這一次,看你往哪跑。”江道人的話剛說出口,月夢夕隻覺渾身一振,這聲音太熟悉了,因為對她來說這聲音就是一個惡夢。
“你是,右國師,江道人?”月夢夕不確實的問,說這知的時候她的聲音不自覺的顫抖。
江道人並沒有回話,他用力搖著手中的權杖,鈴鐺響得更大聲了,“丁零當啷”的一下一下,亂而有序。站在他身側的那幾隻怪物像是得到了什麼指令般,齊刷刷的向兩人前麵衝去。
君墨察覺到了月夢夕的異常,隨著她的目光他也看到了江道人,雖然他不知道這個江道人是什麼人,但是從他那玄妙的術法可以看得出來,些人非等閑之輩,他的雙眼是血紅色,他聽師傅說過,關外有一種術土利用活人修煉,功以可大增,而且練一年等於人家練幾十年,但因為是用活人練的,所以雙眼會呈血紅色。且是見不得日光的,每月都要食用新鮮人心為基保持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