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遇 襲(1 / 2)

月夢夕沒明白過來那人是什麼意思,那人又速度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就像是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頓時四麵刮起了大風,天空剛才還在高掛的太陽不知何時已躲在烏雲後麵。一聲熟悉的鈴鐺響聲讓她覺得聲聲的恐懼,遠方慢慢的飄來了一個人,隨意鈴鐺越來越響的聲音,月夢夕看清楚了來人的真麵目,一身黑色袍子,鬥篷帽子蓋過了半張臉,鈴鐺的聲音是從他右手緊握的權杖上發出來的。

月夢夕節節後退,這個人是她的惡夢,她不敢回想落入他手裏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但是這個時候她想再逃跑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江道人的臉上散發出陣陣詭異的笑:“沒有人救得了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或許能少受點苦。”

月夢夕頻頻搖頭,要她無戰而降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很明顯她不是他的對手,顫抖的聲音叫道:“江...道...人,為何不肯放過我?”

江道人緩緩抬起頭,詭異的笑容更顯臉上的傷疤異常的猙獰:“月夢夕,誰讓你是神族的後裔,誰讓你還是那麼無知。”

月夢夕踩到坑站不穩就摔倒在地上,江道人的話她一直不明白,她難道真的是江道人口中說的神族的後裔,那自己為什麼會每隔二十年會蛻化一次,為什麼她不記得了?

君墨在院中等了許久都不見回來,莫名的心慌讓他更是害怕,拍了拍婉兒的門道:“婉兒,你知道月夢夕去哪了嗎?”

“咯吱”的一聲,木門緩緩的從裏麵被打開了,婉兒伸了個懶腰,哈著嘴巴看了眼君墨毫不客氣的說道:“困死了,人家還沒睡醒呢,君哥哥飯做好了嗎?”君墨不吭聲,雙眼瞪著婉兒,婉兒終是受不住君墨那吃人般的目光幹笑癟嘴說道:“我怎麼會知道,我睡了一天了,而且她又不歸我管,你們天天睡一塊你不知道?”

君墨依舊不說話,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佇立的院中,像是在比賽誰比誰更能站得久般,但是很顯然,君墨心急如焚,很快就敗下陣來:“你幫我尋到她,我什麼都答應你。”

“娶我也行?”

“你是我妹妹”

“免談”婉兒說完轉身準備回屋,反正失蹤的是月夢夕又不是他,她才不急呢。

君墨見婉兒真的回屋不管事,立即向前兩步拉住她的手道:“敘婉兒,算哥哥我求你了。”

敘婉兒轉身回頭看著君墨,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隻覺得他現那焦急的樣子甚是礙眼,那個不人不鬼的女人憑什麼:“你可知她的真實身份,我爹和我提過幾句....”

君墨放開扯住敘婉兒的手,愣了那麼一瞬間,嘴角泛出一絲苦笑道:“我知道,在我帶她回到村裏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但是她沒有害過人,還救過我。”

“你可知抓她的人也許是關外的那此人,那些人修煉的邪術最需要的就是像她這種,她一人可抵萬千童男童女,隻要她活於世間,那些人永遠都不會放過她,你能救得了她幾次?”

“敘叔讓你來勸我?”

“我爹失蹤大半年了,我去了夏南國他並不在那裏,我追尋到他的氣息才來到此處,我爹也曾在此處逗留過,隻是這幾天,他的氣息卻是越來越微弱,幾乎我都快尋不到了。”

君墨驚呆了一下,想說什麼又住了口,敘婉兒回頭對他笑道:“君哥哥,今天天色已晚,明天我們再出發,可好?”

月夢夕當天就被江道人丟到馬車上日夜不間斷的一直向西方走,也不知這些是什麼人,這一路上月夢夕竟然沒看到一個人影,那個江道人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沒兩下就把她的靈力封住了,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這待遇月夢夕估計是這個把她練成丹藥的必要的,是怕受了她的元氣影響效果。她也沒客氣,每天該吃的時候吃,該喝的時候喝。一開始的時候她是真的害怕,但是後麵想想,怕是沒有用了,一路上心中也祈禱著君墨能突然出現在車隊的麵前把自己解救下來,但是這些也隻是想想,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君墨不是江道人的對手。

敘叔正坐在石凳上喝著茶,對麵坐的是他的同門師兄達論,達論的應該是個混血人,他的眼晴是淡藍色的,皮膚有點偏白,連同下巴有的胡須都有點白,兩人邊喝茶邊下棋,而且這兩人的的心情好像還頗好,達論右手拈起桌上的一塊糕點放進嘴中,邊嚼邊說道:“師弟,你可還記得師傅在世的時候與我們說的那個故事。”達論抬了抬眼皮看了眼自己的師弟,隻見他依舊是麵不改色的盯著棋盤看,像是一直在冥思苦想下一步該怎麼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