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夢夕一直呆在三樓,這些時候她的手腳總是反複的麻木疼痛,月夢夕記得自從自己失去了體內的珠子以後,再也沒有脫過皮了,沒有了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是她也丟失了靈力,
以前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越來越覺得沒有了靈力是件很麻煩的事情,萬一遇上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魯去就付了。想了許久她才想到要不配一下藥吧,一些迷藥,一些毒藥還有一些解毒的要玩。
她把雙手又開始麻木起來,這種感覺已經快持續了一個月了,月夢夕實在是沒有法子了,腦子中記得能緩解疼痛的藥材她全部都拿來用了,便是卻是一點用外都沒有。她有些著急的在房中走來走去,天氣實在有些悶熱,月夢夕打開了窗外一陣陣晚風多窗外吹了起來,甚是冷爽。
大當家何魯接手這高合幫已有十多年了,在他的管理下在這做生意的人也並沒有招到其它的小偷小摸光顧,那些生意人交那保護費也交得甘心,但是這並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會心甘情願的交這筆錢,有人的能拖就拖,喊窮的也許多,但他也有許多手下,都是要吃飯的,所以對待那些人他也會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
何魯回到家中的時候寧氏早早就做好了飯菜,此時正院中繡花,看到當家的裏來了趕緊放下做了一半的繡品,手在圍裙上拍了一下笑臉上去迎接何魯並說道:“當家的,回來了,飯做好了,你是先吃飯再沐浴還是先沐浴再吃飯?”
何魯瞧了瞧寧氏,臉上露了滿意的臉道,先吃飯吧,一會你幫我搓背。寧氏聽到讓她幫搓背這話臉上不由的一紅,這是他們夫妻兩的暗話,每天一搓背肯定會把房中搞得狼藉一片的,明天又有得收拾了。
何魯見寧氏低著頭不語,心中明白她的想法,每個男人白天在外賺錢,晚上不都是抱著媳婦熱熱炕頭嗎?他的想法很多,也許是年輕的時候在那個清紅樓那花樣玩得有點多,他有些樂不思蜀,現在的雖不如年輕的時候放縱,但是他就是懷念那個時候,每次想與寧氏玩新新鮮的,她總是會喊痛,唉,何魯有點鬱悶的,一口悶了那杯酒。
寧氏看到何魯的麵色有點不好,心中也明白自己大概不知哪個地方又惹惱他了,她不敢問,也不敢說什麼,隻是默默的夾了一點菜放到何魯的碗中賠笑道:“當家的,多吃些,你在外麵辛苦了。”
何魯悶悶的嗯了一聲後又繼續喝了一杯酒,要說寧氏長得不錯,性子也好,人又勤快,而且做飯很好吃,就是在那方麵放不開,以前老人家的說人無完人,寧氏難道她的缺陷就是在那方麵了,何魯歎氣心中暗想,得想個法子讓寧氏放開些才得,自己都憋了好些天了,剛才說到讓她搓背她那反映就知道她心中不太願意。
何魯吃得差不多了,看到寧氏一直的扒飯,便夾了塊肉上到她的碗中說道:“你也多吃些,你照顧我我也辛苦了,得好好補補。”
寧氏愣愣的抬起了頭看著何魯,有些不敢相信,何魯以前可是從來不會幫她夾菜的,今天他是怎麼了?何魯見寧氏在發愣便笑道:“怎麼了,你是我媳婦我關心你有什麼不對嗎?”
寧氏趕緊搖頭道:“沒什麼不對,我就是感動,當家的,你也再吃些吧,看我做菜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兩人不再像以前那樣光吃飯甚少交流,這頓飯邊吃邊聊,竟然吃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等到寧氏把碗筷收拾好後就去幫何魯倒水,熱水一桶桶的往大木桶裏灌,一鍋水隻能倒滿桶的一半,寧氏讓何魯自己先法,她再去燒一鍋水,何魯也習慣了,每天沐浴的的時候都是這樣,但是這今天他沒有什麼怨言,何魯坐在那想著海瘦子白日與他說的話,心中盤算著這幾日有空就得去那個思君茶樓看看。時間過得很快,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寧氏又提了個桶過來,想來鍋中的水又燒開了,看到何魯還坐在那便崔促道:“當家的,你倒是洗呀,一會水要冷了,會著涼的。
何魯看了眼寧氏後就走了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木桶道:“今日你就先洗,我在你搓背。”
寧氏一聽,這還得了,趕緊搖頭拒絕,但是何魯並不聽寧氏的,自顧自的去廚房倒水去了,寧氏一直跟在他的身後,最後兩人把水全部都倒在桶裏的時候,才各自緩緩的解了衣裳,寧氏還是放不開,她隻脫到了肚兜就肚不下去了,而剩下的隻能由著何魯代勞。夫妻這麼些年,寧氏知道何魯的性子,便悄然的緩緩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