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魯在都城已有一個多月了,每天都是跟在喬俊逸的身側進進出出,有時候喬俊逸也會讓他外出打聽一些事情,當然許多的時候他就讓屬下去,但是重要的事情他還是親自己去。
皇城的一切好像又恢複了平靜,就像前幾個月的叛亂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但是皇帝在龍床上那咿咿呀呀,握在手中的劍尾還在滴著鮮血,一點一點的往下流著,床前的地上躺著一個宮女,隻見那女子的上衣早已不見,隻剩下一件肚兜遮羞,皇帝的怒火像是還沒有得到平息般,大聲喊道:“拖出去,喂狗....。”
幾個跪在牆角,身上依舊在瑟瑟發抖的宮女得了命令,顫抖著雙手閉上一隻眼,拖那早已死去,身上還有餘溫的宮女拖了出去,從床簷到門口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屋子裏還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拖到樓梯口的時候,其中一個宮女終於跌坐在地上,悶聲的低聲抽泣起來。在這無聲若大的皇宮中,她們的命比那螻蟻還要輕賤,另一名宮女心中雖然也是很害怕的,但是她去比眼前這個哭泣的宮女膽子大一點,遠遠的喬俊逸的帶著何魯與幾個侍衛後還還跟著公公往這邊走了過來,那宮子趕緊叫道:“快擦幹淨,二皇子過來,我們快把梅子拖到斂房去吧。梅子平時最愛美了,好好打扮打扮再上路吧。”
那名低聲哭泣的女孩低住了哭泣,拿起袖口中的帕子擦了擦臉想把死去的梅子扶起來的時候喬俊逸已經走到跟前了,看到這一幕,心中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來了,眉頭皺了皺轉身對後麵的侍衛說道:“你們幫著把人送到斂房去吧,你們兩個帶件好衣裳給她穿上。”
喬俊逸走了好遠好遠,兩名宮女還跪在那,愣愣的不說話,一直看著喬俊逸的背景,直到消失在牆角外。有了侍衛的幫忙梅子的屍體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到了斂房。
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體已漸漸因為冷卻而變得有點僵硬的梅子,兩人回屋把以前都舍不得用的胭脂水粉全部都拿了過來,她們現在心中所想,一定要把梅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同時心中又升起無限的悲涼,現在的皇上這麼喜怒無常,今日是梅子,也許明日就輪到她們了。今日她們幫梅子收屍,那明白誰又會幫她們收屍呢?
喬俊逸看到俞王屋中的案桌上那堆積如山的奏折,又看了看麵白如紙但依舊還想著行色縱欲的俞王,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子不言父之過,何況他不是普通人家的父,他是君,是王,是這俞國之王。何魯看到喬俊逸一臉的苦楚,他本是江湖中人,對於朝堂之人知得甚少,但是一個朝庭和一個幫派大區別應該是一個大一個小,但是在用人管理方麵應該都是大同小異的吧。
俞王現在已經是力不從心了,依舊不舍得放開心中的權利,剛在在來朝陽殿的路上碰到的那兩個宮女拖著一過死去多時的宮女他心驚無比,雖然死人他見得多,但是在這富麗堂皇金雕玉鐲的皇宮真是處處充滿了殺機,處處都是殺機。
“父皇,沈尚書在外麵等候也久,您要不要見見?”喬俊逸跪在俞王的床前,細細的說道,但是俞王像是沒聽到般,一個宮女半座在他的身側,手中拿的半盅湯,一點一口的喂到俞王的口中,而俞王像是很享受般,一直在微笑的看著那宮女,嘴角含笑,右手不知何時已攬過宮女的細腰,那宮女很明顯的僵了一下,因為喬俊逸看到她的腳明顯的動了一下,有點像是想逃的姿式。
喬俊逸也不知這宮女哪來的定心,才不過一會會,立即換上了比剛才更為甜美的笑,口中還嬌道:“皇上...”
那俞王看到美女如此的反正,更是肆無忌憚的把手從腰上移到胸前,一直來回不停的摩擦著,直到那宮女口中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嬌喘才大笑出聲。
何魯幾時見過這般火熱的場麵,但是見喬俊逸也沒反映他也不起身,隻是把頭低得更低了,以此來掩飾自己略為尷尬的紅臉。
俞王有些生氣,這個喬俊逸太不識像了,這美人臉都紅成那樣了,他還不出去,剛是就算沒看到也聽到了,但是想想喬俊逸畢竟把自己從老二的手下救下,否則自己估計早已死在老二的毒下了。
俞放開那名宮女,清了清嗓子道:“朕今日有事,你讓他先回去,過些天等朕好了一些自會看那奏折的。讓他耐心等等。你也先回吧,跟你母妃說,朕明日去看她,不,讓她明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