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夢夕穿著大紅的嫁衣出門的時候,看到喬俊逸笑容滿麵的站在門口,心中不由的一愣,他怎麼來了?但歡喜的心情早已表露出來,她是歡喜的,他貴為帝皇卻親自己來接她。還沒來得及消化月夢夕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麵。原來是喬俊逸把她抱了起來。陳太傅出聲道:“陛下不可,這與禮不合。”
喬俊逸笑道:“這沒什麼不合適的,她從此就是我的妻,我寵她愛她敬她,這輩子,我隻有她。嶽父大人請放心。”
陳太傅愣住了,看著兩人遠去的,視線變得模糊,眼中突然浮現的卻是女兒陳雲蝶的麵孔,突然間他說了一句:“桔兒,女兒出嫁了,她會很幸福的。”
人家都說不願意生女兒,嫁女兒與娶媳婦的區別有多大,隻有自己經曆了才知道,陳府瞬間空蕩蕩的,滿地滿屋的紅色,卻顯得異常的冷清。陳府的下人們早就把東西收拾好了,同行的還有一個轎子,隻是轎子裏坐的是早已死去多時真正的陳雲蝶,便是她的麵容不變,依舊如生前那般無顏,其實哪若不看她的右臉,也是個美人,隻是右臉上的那塊大疤影響了她的美觀。
丫鬟輕抽,她從小與陳雲蝶一道長大,現在小姐走了,獨留下她,陳太傅大聲嗬斥:“不許哭,今天是大喜之日。”
奶娘拉起丫鬟輕聲道:“我們從後門走,皇上留的東西隻夠撐一段日子,得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給小姐安家,她一直都喜歡清靜。我們以後就在那陪著她,哪也不去。
皇宮中一片喜慶,按祖製來說,現在還是國喪期間,就算是大婚也不能搞得如此的隆重,但是這些都是禮部的人負責的,而且皇上也沒有說有什麼不妥,眾人隻當沒看見,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這個非常時刻,人人都有點自危感。
對於月夢夕而方這個地方既熟悉又陌生,許多許多年以前她也曾在皇宮呆過,不過不是這個大俞的皇宮,但是兩個皇宮奢華的裝飾都是不想上下的。一個宮女打扮的丫鬟看到月夢夕自己揭了蓋頭趕緊上前一步道:“娘娘,這可使不行,這蓋頭得等皇上親自己來揭的,否則會不吉利的。”
月夢夕輕笑:“你叫什麼名字?”此時她甚覺得無聊,便與這小宮婦攀談了起來。
小宮女見月夢夕說話了,還問她叫什麼名字,一時間也摸不透這新主子的性子,心想著反正禮多人不怪,跪下回話肯定就錯不了:“回娘娘的話,奴婢是信椒房殿的掌事宮女名喚留香。
月夢夕輕笑重複了她的名字:“留香?這名字不錯,我有些餓了,你去幫我找些吃的。”
留香聽到月夢夕這般說,心中便知她並沒有習過宮中的禮儀,對自己的稱呼都搞錯了,心中不勉有點焦急,不知自己是提醒好還是不提醒好。月夢夕看著這個小宮女一百焦急,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皺起了眉頭:“你有話就說,不要這般吞吞吐吐的。”
剛起身的留香嚇得立即跪了下去道:“娘娘,奴婢是想提醒娘娘,娘娘對自己的稱呼錯了,應該自稱為本宮......。"
月夢夕錯愕,稱呼錯了,這個喬俊逸之前好像沒有與她說過,不過自己並沒有說什麼呀,這個留香怎麼嚇成這樣,於是她趕緊讓她起來。並要她把這些事情說了一次。誰知留香的話還沒有說完喬俊逸就進來了,他剛剛去了翠含宮,如果不是母妃親自在半咱上截下他非要讓他去翠含宮幫那個戚巧慧揭了蓋頭,他是打死也不願意過去的。
不過他不知道他那將軍舅舅是什麼意思,把大女兒送了來,還稍帶著兩個女兒一道來了,這是有附送的意思又或者是其它的什麼意思,那兩個庶出的表妹也奇怪,自己他進去後那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那般赤裸裸,誰又沒看懂呢?
留香退了出去,殿中隻留下了月夢夕與喬俊逸兩個人,兩人相視一笑,千言萬語都盡在不言中。喬俊逸座到了月夢夕的身邊,對著她的雙唇想吻下去,卻被月夢夕製止了。
“今日我雖是與你成婚了,但是這些俗禮我卻是不太意的,如果有一天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便會離你而去,永不再見。”
喬俊逸一愣,他還沒有想到月夢夕竟然還有如此女兒家的一麵,不由的笑了起來:“你放心,我雖然是納了妃子,但是我卻永遠不會碰她們的,如果她有需要我的手下還有有許多精壯的男子,絕對滿足她們。”
聽完喬俊逸的話,月夢夕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喬俊逸是什麼意思:“你不會讓人代替你去洞房吧?你竟然這般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