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沫無奈地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丫頭怎麼有點呆啊。早知道她這樣,事先告訴她就好了,可是又怕她表現的不真實,讓人看了起疑心。
小曉聽到了蕭沫的訓示,委屈地說道“對不起,小姐。”“你們,壓著小姐去吧,我沒有錢,一分錢也沒有。”
蕭沫的腦袋上立刻冒出三天黑線。這丫頭也太誠實了。
壓著蕭沫的那個男人說道“有錢!有錢你們小姐會輸嗎?臭婊子,是個演戲的了不起啊!這回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蕭沫的眼神越發冷冽,她最煩的就是那三個字“臭婊子”。
“走!”
蕭沫覺得現在還不是教訓人的時候,所以忍了下來,不過她已經記住了這個人的樣貌,報仇是早晚的,誰都沒有資格去侮辱別人。
夜色肆無忌憚的滲透到房子的每一個角落,經過一夜的折騰,當蕭沫被壓著到達地方的時候,夜已經很晚了。看著劇組的人一個個都披著衣服,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出來解決她的事,蕭沫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胡大導演晚上好啊,這麼晚打擾了您的休息。但無事不登三寶殿,咱也就明人不說暗話,誰的時間都寶貴。您的鳳頭在我這輸了錢,可是她沒有錢還債,您說這可怎麼辦啊?”壓著這蕭沫的那個男人摸著下吧,壓著蕭沫,眼神不時地往胡遊的身上瞟。
“嗬嗬,道爺這可是說笑了,怎麼能不還錢呢?來人,把蕭沫欠道爺的錢都給還上。”胡遊就是蕭沫直屬導演。
“爽快!”道爺拿了錢就走了,蕭沫對他很是厭惡。眼神回到胡遊的身上,看見胡遊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可惜,欲言又止的樣子滿是對蕭沫的可憐。
一個很好的苗子就這樣毀了,怎麼能不讓這視才如命的胡遊傷心。
接著胡遊就給了副導演一個眼神,就回屋了。副導演看著蕭沫說“從今以後,你蕭沫終止與我們的協議,你再也不是鳳頭,從此與我們毫無關係。請盡快收拾行李,離開。”
“好,各位都散了吧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戲要拍。”說完,劇組裏麵的人看向蕭沫的眼神中有嘲笑,有可憐,還有幸災樂禍。
不過這些蕭沫都已經不在乎,已經達到了目的,對這個地方沒有絲毫的留念。
小曉覺得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沒等反應過來就暈厥了過去。蕭沫見她要暈倒在地,馬上就把她扶了起來,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小曉,我們自由了。
與此同時,當蕭沫離開江武的賭場的時候。江武立刻單膝跪下,忠誠的說“主子。”
“還知道我是你的主子?我看,你這是要認別人當主子了吧?”這別人,當然指的是蕭沫。紫衣男子挑起邪魅的眼睛,麵帶笑容輕言說道。
“屬下不敢。”江武了解主子,主子越是這麼說話,就代表主子的心情十分不好,也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
“嗬嗬,是嗎?去吧,把她的資料給我弄的清清楚楚然後拿來給我看,一點也不能漏。明白了嗎?”
江武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沒把主子惹得發火。“是。”說完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女人,挺有意思的,將來要是能為我所用就好了。”紫衣男子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蕭沫寫得歪歪扭扭的那些介紹紙牌玩法的紙上。
這世上能讓龍桓曄說出讚歎的人可沒有幾個人。
“時間不早了,該回師傅那去了。”龍桓曄站在窗邊看著並不很圓的月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