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不想放過我,就算我聽了你的話,結果還是不會改變的。”
徐良辰錯愕的猛然回過頭,看著許安橙的眼中帶了一抹複雜:“你竟然都知道?”
“她的最終目的,應該不是毀掉我,就是要我的命吧。”許安橙冷笑著,麵上一如既往的淡漠,就像是說的事情與自己沒有絲毫關係。
“你若是跟了我,我保你如何?”
話音剛落,許安橙終於舍得扭頭看了他一眼,然而她的目光卻像是看著一個笑話一般:就你?有功夫坐在這裏還不如回家洗洗睡了。”
徐良辰的麵上果然有了一絲的崩裂,但是不知道做了什麼思想鬥爭卻平息了下來:“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這是最後一次,就算你不拍這部戲,她總會找到下一個機會,倒不如做我的人……”
“隨你們,隻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還未等他說完,許安橙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緩緩坐起了身子活動了一下身子骨,扭頭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何時竟然又下了雪。
“對著我一個人來就算了,不要把無關的人摻和進來。”
說著她便指了指門口,扭頭冷冷的瞟了一眼徐良辰,擺明了是趕他出去,而他現在的臉色可謂是難看到了極點,諷刺的冷笑了一聲:“你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我看你一個沒身家沒背景的女人,怎麼活得下來。”
“這一點就不求您費心了。”
徐良辰猛的站了起來,狠狠地踹了凳子一腳,隨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接下來,可就不隻是警告而已了。”
“我想殺個人,不過捏死一直螞蟻而已。”
許安橙目送著他離開病房,看著他麵上長得人模人樣的,穿著西裝的可不一定都是紳士。
原本她還以為厲顧霆那種類型的都已經算是斯文敗類。
卻沒想到,還有披著人皮的狗。
忽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許安橙嘴角微微揚起:“有功夫擔心我,倒不如擔心一下自己,泥菩薩過江。”
然而正當許安橙準備重新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的時候,忽而隻聽到門口一陣敲門上,頓時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
“進。”
下一秒,進來的人卻是讓她一愣,隻見晉辰推了推金絲眼鏡,遮擋住輕微的黑眼圈,隨即冷著臉打量了許安橙一番:
“許小姐。”
“你怎麼……”
許安橙心頭微顫,不知為何反而有一種莫名心虛的感覺,真不知道晉辰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如果剛剛的話都被他聽到的話……
晉辰靜立片刻,隨即輕輕咳嗽了一聲,打量了一番許安橙似乎在確認些什麼:“不用猜了,是總裁讓我來的。”
果然。
“公司那麼多事情隻有你處理,他竟然還讓你來。”許安橙幹笑了兩聲,看著晉辰有氣無力的在心中歎了口氣。
晉辰似乎十分讚同許安橙的這番話,他也很是無語,明明都已經連續加班了一周了,然而正主卻在家裏養傷,自己女人的事情還要過來幫忙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