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段時間你就讓她們好好修養身子吧,畢竟這個女人對老爺還是有很大用處的。”布德說著嘴角微勾,奧羅拉聞言也知道自己並不應該多問,隻得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
“怎麼樣?還疼嗎?”
川柏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碘酒,轉而用棉棒輕輕擦拭著晉辰已經泛紫淤青的嘴角,晉辰卻是全程麵無表情,就好像是被打的人並不是自己一般。
其實是因為厲顧霆用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現在他的嘴角都是麻的並沒有感受到有多痛。
“臉好像沒什麼,但是我的牙好像有些鬆了。”晉辰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川柏聞言讓他張開嘴檢查了一番,果然還真有兩顆牙鬆了。
隻見川柏頓時有些忍不住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瞬間便收斂了回去,隨即有些無奈地長歎了一聲:“這家夥真是翻臉不認人,要不怎麼說是個變-態。”
然而話音剛落晉辰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目光中寫滿了不讚同,有些不悅地開口說道:“別這麼說,要是在你受傷的時候把半夏交給我,結果我給你下藥讓你醒不過來,隱瞞她的死訊,你會不打我嗎?”
“那我直接一木倉崩了你。”
川柏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隻見晉辰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看著他的眼神傳川柏一時間竟有些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辯駁道:“誰跟你說我喜歡半夏了!”
“我也沒說你喜歡她啊,就是做個比喻而已。”晉辰倒是十分無辜的樣子,這一刻反而川柏的辯解有些顯得刻意,頓時有些氣惱的一拳錘在了晉辰的胸膛。
“我看還是這一拳打輕了。”
“確實打輕了。”
晉辰驟然凝重的臉色一時間川柏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兩個人竟然就這麼沉默了下來,半晌川柏收拾著藥品,轉而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你都找了三天了,該死也已經死透了,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川柏說著心底反而有些氣惱厲顧霆這個倔脾氣。
明明按照以前來說這個男人最看不起女人,現在反而因為一個女人搞得宇宙要毀滅了一樣,真是的。
“沒別的辦法,隻能找。”
“說得輕巧,你不還是找了三天還是衣服角都沒找到?”川柏不禁冷哼了一聲,雙手關在胸前嘲諷地靠在了一旁的門框邊。
然而晉辰隻是緩緩抬起了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麵色凝重的開口道:“誰說繼續找人,應該換一個角度。”
“換個角度?”
“去查一下,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才不信這一切真的僅僅隻是意外事故,是一個單純的車禍而已。”
川柏頓時猛的站直了身子,想著厲顧霆突然在一周之前將自己從國內叫了過來,應該是在前兩天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那你的意思是,變-態中木倉,和許安橙墜江兩件事,很有可能有關係?”川柏有些狐疑地看向了麵無表情的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