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出了公園好半天,愣是沒找到一輛出租車,這可真是比見鬼還奇怪的事了。現在是八點一刻了,我無奈之下叫了輛滴滴打車。然後我就和三叔百無聊賴的靠在了馬路邊的護欄上,三叔點了跟大前門,似乎比上次抽的紅三環闊氣了那麼一些……
我從荷包掏出了上次同事結婚送禮給的中華,忙遞給三叔一根。
三叔笑了笑,“你小子還真會享受啊,唉,其實這些東西區別不大,對我來說。”但是三叔的手還是老老實實的伸過來拿了兩根……
我也想點起一根,這個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喂,是滴滴的師傅嗎?”我下意識的說出口。
“是的,請問您的具體位置在哪裏,方便我過來接您。”
我報了一下我們的位置,還描述了一下我們兩個人的穿著。師傅倒是很快的就說知道了,說馬上就到。
我的煙快要吸完的時候,準找個地方丟掉煙蒂,我便順著旁邊的轉角進去找找旁邊有沒有垃圾桶。
咳咳,誰叫咱們是正直的有為青年嘛。
我剛一拐進去,發現裏麵有點黑的想隨便找個地方扔了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脖子一緊,呼吸好像有一點困難了。
我想回頭,但是感覺怎麼也回頭不了,好像後麵有什麼可怕東西,嚇得我不敢回頭。我感覺眼前一黑,徹底吸不了氣了。
正當我感覺自己就要這樣和我最愛的小芳說再見時,三叔的聲音好像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小凡小凡,你快帶點,車子過來了,人家等著呢。”
我似乎能喘一口氣了,忙用最大的聲音喊道,“三叔!救我!”我接下來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賓館了。
我惶恐的從床上跳起來,看向四周,直到看見三叔的臉我才稍微安心了點。
“原來我沒死,是三叔你救了我!。”我看向三叔的眼神充滿了感激,想到我沒死,我差點留下眼淚。
三叔似乎看出了我內心的波瀾,忙拍拍我的背,眼神裏充滿了安慰。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平靜下來。
三叔遞了杯水給我,看了我一眼,才慢慢的講了起來
“你先看看你的脖子”,三叔遞給我一塊小鏡子。
我接過來一看才發現脖子上麵有勒痕,而且還淺,到現在紅色的印記也沒褪去。
我駭然,原來那個時候我被人用繩子勒住了脖子,難怪感覺呼吸困難。但是這繩子也太細了吧,當時我由於害怕也沒有發覺。搞得我以為我又撞見鬼了。
我這才鬆了口氣,問三叔,“三叔,你給我講講你發現的經過吧。”
三叔點點頭,說道,“那個時候我還在路邊抽著煙等著你回來,然後車來了,我趕忙叫你過來上車,然後我聽見你在叫救命。我趕緊衝了過去,隻看見一個人影跑了出去,可惜沒看見他的臉。”三叔大為可惜的說。
“小凡,你先想想你在中海市有沒有仇人,或者在中山市有沒有仇人。還有,你要好好想一想這次我們來中山市有沒有別的什麼人知道。”三叔正色道。
我摸了摸腦袋,回憶了起來。中海市嘛,隻有上次出差來過一次,要說唯一有可能認識的人就是我上次爽約的客戶,但是他不可能因為我爽約置我於死地的。別的仇人更是沒有,認識的都沒幾個人。中山市呢?我工作了這麼多年,工作上頂多惹上司生氣,和同事關係都還不錯,平時也隻是小打小鬧的,不輕易結仇。學生時代更是安分守己,一心讀書。
我想了好半天,也想不出一個殺我的仇人。於是我對三叔搖搖頭。
三叔點點頭,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意外。
三叔,示意我躺下休息一會兒。然後進入了衛生間。
等他出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但是又好笑。此刻在我麵前的是一個已然頭發和胡子花白的老人,雖然掩蓋的很好,但我和三叔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看的出來的,如果叫別人看就是十足的一個老頭兒。
雖然我知道三叔肯定有自己的目的,但是我還忍不住問了出來,“三叔,您這是上哪去呀,打扮成這樣。還別說,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那是,這可是當年我走江湖學的一門絕活,易容可是門高深莫測的學問,易容的最高境界連被模仿都覺得不可思議。我雖然隻是學了點皮毛,但是現在用一下確是綽綽有餘。”,三叔毫不掩飾聲音裏的自豪。
我雖然聽了三叔一番話,但是還是對他的行動感覺很好奇。
三叔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笑了笑,卻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