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落花有意隨流水,奈何流水無情戀落花。”張珣假裝特別失落的樣子,含情脈脈的看著雲小小,可是雲小小並不為所動,他才說,“姑娘,你不想知道你拿的是什麼東西嗎?”
雲小小遲疑了一下,說:“我知道我拿的是什麼,不用你操心,行了,別擋路了,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好狗不擋道嗎?”
話說雲小的以及很難聽了,可是張珣卻不為所動,他看著雲小小,一臉誌在必得的樣子。
“可是我斷定,你不會知道你從地下掏出來的這物件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它們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邪氣?再有就是如何控製這邪氣,讓這邪氣為你所用,不然的話你就是拿到手上,你也用不了啊。”
從他的隻言片語裏,我們得知原來他對於雲小小拿著的梳子、鏡子特別的了解。我以為雲小小不會搭理她這個茬,她會甩臉走開。
可惜了,我這回猜錯啦,雲小小雖然還是冷著張臉。可她的眼神裏透露出了炙熱的東西,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雲小小停在原地不動了,張珣就知道了,雲小小已經上鉤了。
“嗬嗬,其實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麼找到的,很多有心的人找了很多年都沒有找到,怎麼你一來到這裏就好像這玩意是你的一樣,衝著它們就去了!”
我還以為雲小小會把我供出來,不過她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一直看著張珣,想等著他說出來,所知道的關於這兩件東西的秘密。
張珣大手一揮,我們竟然同時出現在了一處古色古香的庭院裏。
一座雕刻著“梅蘭竹菊”浮雕的高大院牆之下,放著一個小榻,小榻上一支古箏竟然發著很清幽的曲調。
雖然沒有人彈奏,可是琴弦卻在震動,看不出來這個男鬼還真是個有情懷的鬼。
“噔噔噔噔……”
我對音樂本來也沒有什麼高深的理解,而且,更重要的是經曆過了夢魘的事情之後。我來到了這種稀奇古怪的地方之後就覺得十分不爽,我站在旁邊,使勁掐了自己一把,我隻是很單純的想,要是我現在又是在誰的夢裏的話,隻要渾身一疼那麼我就能醒過來了。
隻是一直到我被掐的生疼,我也沒有醒過來,隻是雲小小看看我,很不解的說:“誒,你有病吧,自虐狂嗎?”
我湊到她身邊嗬嗬一笑,說道:“不是啊,我現在懷疑咱們到了不知道誰的夢裏,所以我就想掐我自己,讓我自己醒過來。”
她像看白癡一樣瞅了我兩眼,然後說:“你還是省省吧,你說說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嗎,我還在這呢,你怕什麼,你還害怕這個鬼會把你吃了嗎?”
“不是,不是,那你說咱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啊,還有這個家夥人呢,怎麼來了之後他就不見了?”
雲小小四下張望一下,然後說:“我也不知道,管他什麼地方,你別整天慫呼呼的行嗎。想想你前幾天的時候,就不能牛氣一點嗎?你說說你也算是九零後的,你怎麼也那麼慫呢!”
我嗬嗬一笑,這個場麵可不隻是一個大寫的尷尬,我覺得我跟她的性別簡直像是換了一樣。
她母親的!老子一個成常人看見鬼之後怕一下子就怎麼了,你說說你個小娘皮就你這臭脾氣,該你死的早!
隻不過這話我隻敢自己暗暗想想,要是說出來,那我可就是操蛋了,不死也得扒層皮。
就在我被雲小小數落外加上我心裏罵她的時候,張珣終於出現了,這貨手裏麵拿著筆墨紙硯放到小榻上。
撐起一把扇子十分風騷的樣子,輕輕扇了兩下,然後又合住了。
“姑娘,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不知道姑娘喜歡吟詩還是作對,彈琴還是吹簫?”
雖然他一副文人騷客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風流倜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說吹簫的時候,我腦海裏竟然開始腦補雲小小!
我竟然幻想著她跪在我的麵前,用手扶著,然後來來回回的吞吐。一時間我的身體開始產生某種變化,張珣盯著我瞅了一眼,不懷好意的笑笑。
“姑娘,恕在下多嘴,為何你出門在外不帶個丫鬟,而是帶個小廝呢?”
雲小小沒好氣的說:“小四,什麼小四?誒,我們生活在二十一世紀,聽不懂你這個古代人說的什麼玩意!”
我淡淡的說:“小廝就是小跟班,你這個古文常識也太少了吧,原來不愛看穿越劇集嗎?”
雲小小嗬嗬一笑,說:“你那麼有文化,為什麼還要跟我這個沒文化的人在一塊,你待會兒自己回家吧,我這個人沒文化人怕拉低你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