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陵看了看我，然後他開口說道：“張一凡，你的腦子裏到底是在想什麼？”
“嗯？”
“你為什麼會以為我們都想這樣做？你是不是想多了？”
他說完了以後看了看我，而且這時候的表情都是一個奇怪的樣子。
我看了看他奇怪的表情，我發現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的了。
然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張道陵繼續開口說道：“如果說你繼續這樣想的話，那麼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我聽到了他的話以後皺了皺眉，問道：“你是什麼意思？你也相信鳳天的話？”
“我是相信鳳天的話，我知道他和我們是一類人，而且我們也不僅僅是想要利用你，一開始的時候，我們確實就是那樣想的，但是現在，我們希望你能活下去，張一凡，我對你做了多少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聽到了以後也不說話了，但是這時候的我也說不出來什麼。
我慢慢低下了頭，我看了看我自己手上的東西，左手是破天，右手是真武劍。
這兩把劍，他們是怎麼想的呢？
他們也是相信我的嗎？
如果說不是相信我的話，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的呢？
而且破天之前說過的，說過是有什麼想法的，可是我現在……
“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呢？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們都滿意？”
“一凡，你想要做什麼，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而且你到底需要怎麼做，你自己很清楚，不需要我們說什麼。”
“可是我現在不知道啊，我想要讓你們說明白啊！”我吼了一句。
“你……一凡你不要那麼激動，你現在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吧，其實真的沒有什麼的。”
“我是想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但是你們給我冷靜的時間嗎？你們其實一點冷靜的時候也都沒有給我啊，讓我怎麼做？”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我自己都笑了起來，而且這時候笑的好像是很開心的樣子，但是我還能怎麼說的呢？
我覺得我自己也說不出來什麼了。
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都明白，我也都清楚，我自己應該怎麼做，我卻不明白了，而且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我自己還真的是沒有辦法弄明白的。
然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張道陵開口說道：“張一凡，你不要讓我們看不起你，在我……”
我沒有讓他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開口說道：“你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覺得你並沒有看得起過我啊，你看看，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你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看得起我的吧。”
我說完了以後還笑了笑，但是這時候他也不說話了，而且這時候他的表情並不好。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後開口說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了，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想要讓你們看不起我，可是你們一直都看不起我，也是啊，我身上也沒有什麼讓你們看的起的東西。”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我自己都笑了起來。
這時候也就隻有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究竟是有多難過的吧。
可是我還能怎麼做的呢？
我想了想，然後發現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但是看到了他們的表情，我真的是覺得不對勁了。
可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張道陵開口說道：“張一凡，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我不要這樣？哪樣？”我開口問道。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他看了看我，然後也不說話了，但是這時候他的表情都讓我覺得，他是在為難的。
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為什麼好像是很惋惜的樣子呢？
明明就是看不起我不是嗎？
可是這時候為什麼必須要這樣的呢？
我想到這的時候也不說話了，而且我也覺得這時候的自己什麼東西也都說不出來了。
可是……
“張一凡，你既然是這樣說的話，那麼你知道我們為了你都付出了什麼東西嗎？我們都沒有想過要回報，但是你呢？你不能說我們都付出都是不存在的吧。”
他說完了以後看了看我，而且這時候的表情都是一個無奈到極點的樣子。
可是我呢？
我這時候還能說什麼呢？
我想了想，然後我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說了。
可是他看了看我，然後繼續開口說道：“張一凡，你不要讓我看不起你，或者說，你想要讓我們看得起你，那麼你自己先要看得起你自己，你自己這樣貶低你自己，有意思嗎？”他繼續說。
他說完了以後，我竟然是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