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還是跟著他們回來了,回到那個所謂的冷家,回到那個已經葬送了無數人性命的冷家,沒有溫暖,有的隻是冷冰冰的金錢和算計的冷家。
冷家現在的家主是他的叔叔,當然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房姨太太生的,因為老爺子的遺囑,他現在隻是代家主,找冷司冥,更多的也是找一個傀儡而已,畢竟一個從小可以控製的傀儡可以幫他完成好多的事情。
冷司冥就這樣住在了冷家,他蓬頭垢麵,沒有接受過教育,天天被他的的那群所謂的兄弟姐妹們嘲笑,“你看,野人,野人。”
“狗雜種,哈哈,雜種!!滾出去,這裏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他養精蓄銳,韜光養晦,他隻要活下去。
可是就在那麼一天,一個女孩撞進了他的世界裏,他正躺在草坪上曬太陽,他煩躁的時候仰望天空,那時候才會感覺到爸爸媽媽在上麵看著自己。
他把那一枚戒指穿上一根項鏈,戴在脖子上,他低頭口勿了一下,媽媽,我很好,我以後也隻會更好。
一隻手橫空出現,將他的項鏈拽了過去,“矮油,這是什麼破銅亂鐵,果真是沒有見過世麵,這種東西你這當寶貝了,哈哈,笑死我了,冷家怎麼會交給你這種人呢?”
比他大五歲的堂哥指著他的鼻子尖罵道。
“把東西還給我。”
“哎呦,還給你,就要看你怎麼說話了,跪下來求我啊!哈哈哈……”
他的那個堂哥是個一百五十多斤的大胖子,才九歲的冷司冥在他眼裏根本就不夠看,他在體重上有先天性的優勢,一根手指頭就足夠壓垮他。
“我說過,還給我!!”冷司冥手上的青筋暴起,眼睛裏閃過一絲的狠辣淩厲。
他嘲笑的看著他,“聽見沒有,他說還給他!!哎呦,家主發命令了,我好怕怕啊!!”頓時,他身後的那群名義上所謂的兄弟們笑成一點。
“哎呀,他瞪你啊,快點,下跪求饒啊,要不然家主發威可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頓時哄堂大笑,冷司冥像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這幾個人,他可以為了生存寄人籬下,他也可以為了活著苟延殘喘,他甚至可以為了母親的遺願忍氣吞聲,但是他母親的遺物必須得拿回來。
那雙肮髒的手不配拿著那個戒指。
他所謂的堂兄們盡情的嘲笑,奚落,以為冷司冥會像之前的無數次一樣默默的走開,他們此時儼然不知道死亡離自己這麼近。
冷司冥“嗷”的一聲撲了上去,就像是被激怒的小獸一樣,狠狠的撕向獵物的喉嚨!
他在肮髒的巷子裏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上流社會的紳士風度沒有學會多少,但是他深知打哪裏會疼。
他那個一百五十多斤的堂兄被他像小炮彈一樣的撞到在地,拳頭雨點般的掉落下來,整個人更是發出打豬一般的嚎叫。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原來不管是誰,都會感覺到痛苦,都會感覺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