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滕北承每日都是很晚回來,而且總是很疲憊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忙什麼。
而盛清瑤這邊,銘銘的治療還在繼續,一大清早她就帶著銘銘去了言敘那裏。
經過言敘的確認之後,銘銘現在已經恢複了大半,再過不久就能完全康複了。
盛清瑤一直因為銘銘而懸著的心,總算是著地了。
誰知,一出門就撞上了滕夫人。
盛清瑤本想帶著銘銘和甜寶離開,滕夫人卻擋住了她的去路。
“盛清瑤,我有話要跟你說!”
想到上次滕夫人在她家門外發瘋,盛清瑤也不敢讓銘銘和甜寶在一邊。
“甜寶,你帶哥哥去找言叔叔玩一下,媽咪等下過來接你們。”
甜寶不想走,怕盛清瑤被滕夫人欺負,被盛清瑤勸說了幾次之後,才不情不願的帶著銘銘離開。
“上次算我太激動,我跟你道歉,我這次找你,是想再認真跟你談一次。”
“我們似乎沒什麼能談的。”
“盛清瑤,北承因為你一次又一次出事,你如果有點良心就不應該再纏著他。”
“滕夫人,纏著他的不是我,是他纏著我,您大可以跟您兒子說不要和我見麵,把對付我的這一套對付他即可。”
“你!”滕夫人被她反駁的無話可說,她就是因為拿不定滕北承這才過來找盛清瑤的。
既然盛清瑤軟的不吃,那就隻好來硬的了。
“據我所知,一直在給銘銘看病的人是言敘吧。滕家和言家的嗯,關係想必你也清楚,隻要滕家發話,我相信C市沒人敢給銘銘看病,而且也不會有學校收銘銘和甜寶。”
“滕夫人,他們也是您的孫子……”
“我不需要這種名不正言不順的孫子!”滕夫人站起身,警告道,“話我就說到這了,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試試。”
滕夫人一走,盛清瑤就回言敘那裏接銘銘和甜寶。
卻聽到言敘聲音焦急地說,“瑤瑤,甜寶突然血流不止,你在哪?我現在送她去醫院。”
聽到電話那頭銘銘的哭聲,盛清瑤心忽地提起,“我在樓下的咖啡館。”
直到兩個最大的醫院都拒收甜寶的時候,盛清瑤終於明白了滕夫人為什麼非要阻止她和滕北承。
她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滕家在C市隻手遮天,隻要滕夫人想,隨時都能對付她和孩子。
而現在,銘銘和甜寶就是盛清瑤的軟肋,她什麼都可以忍,唯獨忍不了兩個孩子受欺負。
被兩次拒之門外之後,言敘已經發飆,“都是病人,你們憑什麼不收!”
眼看甜寶小臉越來越蒼白,盛清瑤不得不拿起手機給滕夫人打電話,“我答應,我會盡快離開C市,你讓醫院接收甜寶!”
“早點聽話不就好了,記住你說的話。”滕夫人掛了電話之後,讓手下給醫院打招呼。
盛清瑤握住手機的手指發白,很快,甜寶被允許送進手術室。
盛清瑤無力地靠在牆上,感覺全身力氣都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