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是說王所長是熟人嗎?會偏袒咱們,可他為何一點情麵都不講?”
幾個混混哭喪著臉,看向身旁的刀疤臉。
刀疤臉有些尷尬地皺著眉頭,唉聲歎氣:“他娘的,沒想到平日裏很好說話的王所長,穿上警服後,如此古板。不過不要緊,你們幾個,偷偷進入審訊室,把陳鋒給我廢了,一會兒警察審訊他的時候,他就說不出一二三來了。”
聞言,身旁的幾個混混全都麵麵相覷,驚恐地搖晃著腦袋。
“老大,我們可不是陳鋒的對手。”
“在派出所打人,有些不太好吧?”
幾個紋龍畫虎的混混,全都有些猶豫地看向刀疤臉。
“廢物,那陳鋒已經被拷起來了,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你們怕啥?”
刀疤臉咬牙怒罵。
“行!老大,你瞧好吧!”
“我們讓他主動認罪!”
三個混混一聽這話,頓時有了底氣,一個國字臉,鷹鉤鼻的混混,趁著警察不注意,偷偷拿起了一根手持電棍,帶著兩個手下,似笑非笑地走入了審訊室。
“小子,你叫陳鋒是吧?嗬嗬,膽子挺肥,敢來我們城北區鬧事。”
鷹鉤鼻將一張寫滿了罪行的紙張遞給陳鋒,搖頭冷笑:“現在你落入了我們手裏,識相點,趕緊簽字認罪,否則的話,我們會打得你主動認罪。”
說著,晃了晃手中的警棍,“不怕告訴你,我們與派出所的警察都是熟人,跟我們鬥,沒有你好果子吃。”
陳鋒的雙手被反銬在座椅上,看起來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不過,鷹鉤鼻萬萬沒有料到的是,普通的手銬對於陳鋒來說,就像是玩具一樣,隨時都能夠掙脫。
“嗬嗬,你乖乖地給老子點根煙,我興許會大發慈悲放你一馬。否則的話,別怪我打得你跪地求饒!”
陳鋒微微冷笑,非但沒有半點服軟的意思,反而越發囂張起來。
“什麼!?你小子要打得我跪地求饒?”
鷹鉤鼻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小子現在動都動不了,還想打人?看樣子,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了!哥幾個,給我好好收拾他!”
“去死!”
“不知好歹的東西!”
身後的兩個紋龍畫虎的混混,早已等候不及,抬手一警棍,便砸向了陳鋒。
嗖!
陳鋒縱身一躍,輕鬆地躲過了呼嘯而來的警棍,反手一拳,將身前的一個混混給打翻在地。
緊接著,又是一個前衝膝撞,直接將另外一個混混給撞得胃酸都噴了出來。
“你……你不是被銬起來了嗎?”
鷹鉤鼻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戰戰兢兢地盯著陳鋒。
“嗬嗬,這種手銬也想禁錮我?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
陳鋒伸出手,將一副手銬丟在地上,大步流星地朝著鷹鉤鼻走去。
“你別過來,我……我叫人了!”
鷹鉤鼻揮舞著手中的警棍,咬牙威脅。
“嗬嗬,我可是知道,這審訊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就算是叫破喉嚨,都沒有人會來救你。”
陳鋒搖頭一笑,將拳頭捏得哢嘣直響,直接站在了門口,堵住了鷹鉤鼻出逃的路線。
“我錯了,大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我這就給你點煙,你就當我是一個屁給放了吧!”
鷹鉤鼻膝蓋發軟,直接哭喪著臉求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