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不是外人,沒啥可回避的!”
肖雲瑜不以為意地望了一眼吳珊,笑著向陳鋒說道。
“花心大蘿卜!”
吳珊禁不住咬了一下嘴唇,不滿地衝著肖雲瑜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再怎麼說她也是女孩子呀,不適合聽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
陳鋒沒心思開玩笑,憑借著經驗他很快便找到了現場軍方的通訊頻率,然後在肖雲瑜的幫助下穿上了那身白色防化服。
密封好防化服的接口後陳鋒拎起一個白色的醫療手提箱,和肖雲瑜擊了一下掌,然後向緊張地望著自己的吳珊點了一下頭,緊跟著拉開下水道井蓋俯身鑽了進去。
吳珊終於明白陳鋒的意圖頓時大吃了一驚,剛要上前阻止冷不防肖雲瑜一橫身攔住了她的去路,笑著向她搖了搖頭:沒有人能夠阻止陳鋒已經決定了的事情。
“這個大傻瓜!”
等從肖雲瑜那裏知道陳鋒之所以返回黑豹酒吧是為了救王雨檬後,吳珊禁不住恨恨地跺了一下腳,然後上了肖雲瑜的跑車。
把下水道井蓋複原後肖雲瑜一踩紅色跑車的油門,紅色跑車立刻消失在遠處的街角,他們現在自然是離黑豹酒吧越遠越好。
行駛的跑車裏,吳珊右手支著下巴望著窗外發起呆來,她不明白,明知道酒吧裏危機重重陳鋒為什麼還要進去,心情顯得異常複雜。
下水道裏的水不多,隻有中間低窪的部分有流水,陳鋒找準方向後踩著邊上沒水的地方,打著手電向黑豹酒吧的方向行去。
陳鋒心中默默計算著距離,五六百米後他在一個出水口處停下了腳步,取出一把螺絲刀,開始卸釘在出水口鐵柵欄上的螺絲。
“日了狗了!”
由於環境過於潮濕再加上維修不利,螺絲早已經生鏽這使得陳鋒忙活得滿頭大汗也沒卸下一個,禁不住有些惱了將螺絲刀扔到了地上,沒想到會遇上這種倒黴的事情。
陳鋒已經來到這裏肯定不會打退堂鼓回去,他仔細查看了一下那個鐵柵欄發現上麵用以固定的螺絲已經鏽得厲害,因此雙手抓住鐵柵欄用力向外拉了拉,幾個螺絲處頓時傳來哢吧吧的聲響。
“上帝保佑!”
隨後,陳鋒深深籲了一口氣,用力抓住鐵柵欄一發力。
砰的一聲悶響,鐵柵欄被陳鋒生硬地拉斷,露出了前往另一側的入口。
陳鋒鬆了一口氣,連忙鑽了過去,然後又把鐵柵欄裝了回去,由於他是用暴力把鐵柵欄拉下來的,所以現在隻能將其勉強掛在那裏。
此時,黑豹酒吧後院的廣場上燈火通明,一派忙碌的景象。
那些穿著白色防化服的醫護人員緊張地在防化車和防化帳篷之間穿梭忙碌,而荷槍實彈、戴著防毒麵具的士兵也沒有閑著,兩人為一組四下走動巡邏。
隨著哢吧一聲輕響,停滿了車輛的停車場的一個下水道井蓋緩緩移開,陳鋒從裏麵探出了頭,借著四周汽車的掩護敏捷地從下水道裏鑽出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把井蓋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