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慕容紅鸞口中禁不住迸出了一句,臉上由於氣憤漲得通紅,畢竟她也是一個女人,看見那些匪徒欺負村裏的女人自然感到憤怒。
陳鋒的眉頭緊緊皺著,相對於慕容紅鸞他並沒有感到欺氣憤,心情可謂波瀾不驚,畢竟他已經見識到了很多很多類似的事件,早已經習以為常,有些事情的殘酷絕對是慕容紅鸞無法想象的。
既然要動手那麼陳鋒現在就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趁著現場匪徒的視線都集中在前方壯實匪徒身上的時候繼續帶著慕容紅鸞後退。
“嘔!”
就在這時,那名跪在地上的年輕人忽然一張嘴,劈裏啪啦地嘔吐了起來,嘔吐物裏麵混著鮮血,這使得周圍的幾個持槍匪徒不由得厭惡地向後退去免得被嘔吐物沾到身上。
“怎麼會這樣?”
陳鋒也注意到了年輕人的嘔吐,本來他也沒覺得什麼,認為是年輕人臨死前的一種受到刺激後的反應罷了,不過很快他的雙目就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借著一旁篝火的光亮,陳鋒可以清晰地看見年輕人在嘔吐完肚子裏的東西後開始吐一種粘稠的墨綠色的液體,這種東西好像不應該存在在人體裏才對,而且隱隱約約他覺得有些眼熟。
“真惡心!”
邊上的匪徒見狀再度捂著鼻子後退,覺得那股黏糊糊的墨綠色液體看上去實在是瘮人。
“難道……”
望著年輕人嘔吐出的墨綠色粘稠液體陳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臉色禁不住一變,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東西跟前不久遇到的“大貓”受傷後身上流出來的液體相同。
陳鋒的眉頭微微一皺,頗為意外地凝視著此時正在幹嘔著的年輕人,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意味著年輕人也受到了跟“大貓”體內病毒一樣的感染?
“殺了他!”
大胡子中年人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有些厭惡地衝著年輕人邊上站著的匪徒揮了一下手。
“打爆他的腦袋!”
一名匪徒聞言立刻拎著手裏的AK47走了上去,在周圍匪徒的起哄聲中把槍口對準了年輕人的頭部,準備來一個爆頭。
這時,年輕人覺得他原本就要停止跳動的心髒不知為何強有力地跳動起來,覺得有一股熱流在他體內湧動,身體發脹像是要爆炸般非常難受。
“啊!”
注意到邊上立著的那名匪徒準備衝著他的腦袋扣下扳機的時候,年輕人可不想就這麼死了,猛然伸手去推那名匪徒。
噗哧一聲,年輕人的手臂徑直從那名匪徒的胸口穿過,不知何時他手指甲變成了尖銳鋒利的爪子,雙手手臂的肌肉出現了固化的跡象,成為了一層堅固的墨綠色皮甲。
“這……”
那名持槍匪徒口中溢出一口鮮血,有些難以相信地低頭望著年輕人插入他胸口的手臂,一切都顯得那麼匪夷所思。
他想要扣動扳機爆了年輕人的頭可是身體卻不受控製,隻能眼睜睜地望著麵前的年輕人而無能為力。
現場刹那間鴉雀無聲,無論是匪徒還是村民全都神色愕然地望著那名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