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別說了,那些人罪有應得,罪有應得!”
麵對陳鋒的質問張教授的情緒猛然爆發起來,想要站起來但被身後的兩名人高馬大的特勤人員死死地按住肩頭,麵色有些猙獰地衝著他吼道:
“如果不是他們的見死不救的話,翠翠豈會被欺負後尋短見?”
“所以你就做出了如此凶殘的高能物理裝備給劉強,讓他去行凶報複?”
陳鋒見狀神色冷峻地盯著張教授,“怪不得那些幹屍的心髒是好的,你們這樣做是想拷問他們的良心嗎?”
“不,他們的良心已經壞了,我要讓他們的心跟著他們幹癟醜陋的身體一起下地獄。”
張教授的眼睛逐漸變得紅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像對那些見死不救的同車乘客頗為怨恨。
“你難道真的那麼恨他們?”
陳鋒覺得張教授此時的表現有些反常,畢竟那些乘客隻是位於歹徒的淫威不敢施救罷了,罪不至死。
“你知道不知道,翠翠死時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他們讓我妻離子散,我就要讓他們全家滅絕!”
張教授冷笑了一聲,臉上的神色有些扭曲地望著陳鋒吼道,“他們已經多活了二十多年,已經夠本了,而翠翠和孩子卻永眠地下。”
陳鋒聞言這下明白張教授為何對劉翠翠的事情耿耿於懷,原來劉翠翠是一屍兩命,隻不過資料上沒有記載下來罷了。
畢竟那個時候未婚先孕是一件丟人的事情,估計當時警方的人員對此網開一麵保全了劉翠翠的顏麵。
“你已經為劉翠翠母子報了仇,現在要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考慮了,老實交待吧,劉強在哪裏?”
沉吟了一下,陳鋒望著張教授不動聲色地問道,心中挺同情他的遭遇。
“我不知道他在哪裏,我們最近一次通電話是在兩個多月前,他在天海市,正在追殺居住在天海市的幾個乘客。”
張教授聞言情緒逐漸平複了下來,向陳鋒要了一根煙點上,吧嗒吧嗒地抽了一半後神色黯然地說道,“天海市有四個乘客,我不知道他現在殺到第幾個了。”
“四個?”
陳鋒的眉頭頓時就是一皺,這樣說來天海市還居住著一名乘客,隨後沉聲追問,“哪四個?”
當然了,由於天海市的幹屍案還沒正式向外界公布,所以張教室自然不知道劉強已經殺了三個乘客的事情,現在陳鋒要搞清楚最後一名乘客是誰。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反恐特勤局雖然拿到了當時乘客的名單但卻不知道他們人在哪裏,畢竟現在人口流動太大了,有些人並不在戶口所在地。
從已經死亡的人來推斷,當時車上的乘客還剩下五個,現在其戶口所在地的警方正在想辦法查找他們的下落。
“這個我不知道,他的事情從不跟我說。”
張教授搖了搖頭,劉強的警惕性很強不僅很少跟他打電話,而且即便打電話也不會說案子的事情,主要是詢問一下其父親的生活狀況。
“你知不知道劉強在外麵如何謀生?”